么【公主】是谁就很明晰了

“你又吃莎士比亚先生的飞醋。”季言秋忍不住又来了一下。

王尔德更加心虚了,摸了摸鼻尖,黏黏糊糊地贴了上来,握住了东方人的手腕。

“不打了好不好?手会打疼的。”

季言秋无言以对:确实,超越者的脑门?比普通人要坚硬不少,他?方才?那两下还真有点疼。

王尔德见他?有所动摇,火速得寸进尺,另一只手悄悄调整为了搂腰的姿势,再次将两人的距离拉近了些。

金发男人的眼睫缓缓垂下,投下的阴影让那双灿金色的眼睛中的委屈程度更上一层楼。

被美?颜暂时侵占了理智的季言秋浑然不觉放于?自己腰间的手正在慢慢收紧,直到自己贴进温热的怀抱之中时才?猛然察觉,望着那张已?经进入危险距离的脸,赤红于?一瞬回?爬上耳根。他?下意识向后缩,却?被王尔德直接揽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等等、画架…… ”季言秋措不及防,瞥了眼因为他?的动作而被踢倒的画架,发出了惊呼。

有些失序的呼吸已?经可以被耳朵轻而易举地察觉,呼吸暧昧不清地纠结在一起?,谁都没?有比谁更冷静。

王尔德在恋人赤红的耳廊上印下一吻,轻声恳求:“别管它了,好不好?”

季言秋只觉得自己半边身?子都麻了,心脏跳动的频率乱到让他?以为自己下一秒就能晕厥过去,但还是试图做最后的无力挣扎:“可是你的画”

“我还没?在那张纸上动过笔,那只是张白纸,我亲爱的。”

又是一个吻落了下来,只不过这一次是脸侧。王尔德与他?的额头相抵,季言秋这才?发现?对方的脸和自己的温度已?然不相上下。

他?们保持着这个姿势许久,直到王尔德微微与东方人拉开距离,于?他?的鼻尖留下了羽毛般轻柔的吻。不同于?先前那两个吻的情难自禁,这个极轻的吻更像是一个请求。

“我想吻你。”那双灿金色的眼睛小?心翼翼地与他?对上,“可以吗?”

季言秋嘴唇微张,喉结抑制不住地滚动,刚要用干涩的声音回?答,门?外却?是“恰到好处”地传来了敲门?声。

原先大好的氛围顿时烟消云散。两人齐齐扭头向着门?口看?去,那敲门?声又响了一遍,随之而来的还有管家的声音:“很抱歉,请开开门?。”

王尔德的嘴角肉眼可见的垂了下来,把?不情愿都写在了脸上。季言秋虽然也感?到了几分遗憾,但还是伸出手推了推男人的肩膀,催促道:“快去开门?吧。”

王尔德像只不舍得撒手的大狗,又在东方人的预窝处蹭了蹭,直到敲门?声响起?了第三次才?起?身?,臭着张脸去拉开了门?。

“什么事?”

阅历丰富的管家先生听着自家老爷比窗外的寒风还要冷的声音,又看?了眼画室里脸上红晕还未完全散去的东方人,挑了挑眉。

“看?来我来的有些不是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