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更斯,这个词不是这么用?的。】季言秋无奈地?纠正他。

狄更斯出发点是好的,只可?惜走得?有点偏。

“是的,应该用?公私分明。“简.奥斯汀十分认真地?说道。

“不,是举目无亲。”狄更斯进行反驳。

“什么举目无亲?是法理无情吧!”

“你这个也?不对,应该是目无尊法。”

……

季言秋听着两?人那乱七八糟的成语,赶紧举起手来叫停:【好了,停下来,我们不说成语了行吗?】

不然他都怕自己把原本的意思也?给弄混了……

经两?人这么一打岔,有关于莎士比亚的事就这么轻飘飘地?被揭了过去,只有季言秋依旧在心中埋下了一个疑惑,等待未来某一天挖掘出来。

而这一天,必定不会太迟。

法国,巴黎。维克多.雨果结束一天的工作,披上大衣走出了巴黎公社的大楼。

街道上的行人远比上个月的少,这不仅仅是因为温度逐步下降,还有爱尔兰的战火所带来的不安。

战争……谁能不惧怕战争呢?炮弹可?不长眼睛,投下来之后?还有谁活着都是运气。

已然大半没入地?平线之下的夕阳向街道泼洒最后?的光,也?将走在上面的法国男人的影子拉长。雨果走过两?条街道,熟练地?与广场上的鸽子打了声招呼,在与一位喂鸽子的老人擦肩而过时听到了对方的低语:“多希望你们可?以活过这个冬天。”

美好的期盼。雨果的脚步顿了顿,似是无声地?叹了一口?气,可?最后?能看见的只有从?围巾里飘出的白气。

失去了一部现象极著作的巴黎圣母院没了那惊世的名气,只是一座普通的教堂,平时来的人寥寥无几,甚至因为政府的疏忽而有些破旧。没有人可?以辨断这是好还是坏,毕竟无论处何,这栋古老的建筑都收获到了爱它之人。

维克多雨果那巨大而蒙着厚重灰尘的典铜古钟震响,像是在呼唤着他的名字。

雨果又叹了一口?气,这一次除了白气,还有他无奈的、极轻的声音。

他踏上最上方钟楼的地?板,看着那道沐浴着残阳的身影,就像是见到了多年不见的好友。

“好久不见,QIN。你不去伦敦,怎么反而来找我了?”

背对着他的男人缓缓转过身来,最先让人注意到的便是一双盛满了忧愁的眼睛,随后?便是那眉眼间挥之不去的病气。他披着一身厚厚的斗蓬,可?以说是臃肿的衣物却衬得?他看上去更加瘦削,仿佛下一秒就会随着一阵风飘落。

但?雨果内心清楚,眼前这病怏怏的男人实际上有着无比强大的能力。若是对方愿意,半个欧洲都要成为对方“判词”下的悲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