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音又急又气, 打定主意了要在不让人省心的小孩回家时好好收拾他一顿。但看着审判庭上满脸疲惫的年轻人,却又心软了下来。心疼和恼火各占一半, 就变成了现在阴阳怪气的话语。
看到季言秋服软, 林月音的脸色稍微好了些, 但还是冷笑一声, 给自己倒了杯冰水下火,语气还是温温柔柔的,听着却莫名?让人胆寒:“这怎么能叫做捧杀呢?确确实实是成为大名?人了呀估计再过上十年,政坛都会流传着这一次的传说呢。”
季言秋很识趣的什么也没说, 而?是悄悄在桌子底下给旁边安静夹菜的自家老师打了个手势。QIN接收到了学生的求救信号,叹了一口气,将手中的筷子放下出来打圆场:“月音,起码结果是好的。”
“那倒也不能一点过程都不看……说过这么多?遍在做一件事情要先衡量风险,一个个的不都还是不听。”林月音说到最后?,波及的对象已?经?上升到了大部分的文协成员,曾经?都有过类似举措的文豪们纷纷尴尬地移开了视线,装作一副自己很忙碌的样子。
“好了,要清算什么的还是等吃完饭再说吧,我这道香煎小黄鱼冷了可不好吃。”汪先生托着一只大铁盘过来了,干脆利落的往桌上一放,顺便用一只手拍了拍林月音的肩膀,把她?面前那双筷子拿起来递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