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显苍白,对上她目光,他轻扬眉,笑着摇头。

烂漫的烟花不停,明明暗暗的光影,透过窗户照进来,纷纷扬扬的大雪自深蓝夜幕落下。

她小心翼翼抱住江砚脖颈,把脸埋在他清冽干净的颈窝,眼泪终于忍不住,“我会快点长大,找一份很好很好的工作,以后我养你,我保护你……”

“哥哥知道了,”他手指一下一下顺着她长发,“不哭。”

“我哭是因为你很疼,抹药的时候我都看到你皱眉了,还说不疼……”她瘦小的肩膀颤抖,眼泪不断不断落在他脖颈。

“你刚才不是亲我了吗,”江砚捧着她脸,让她看自己,嘴角弧度甜而温柔,安抚小朋友一般,“所以哥哥真的不疼。”

大年初一,顾桉起了个大早。

昨天准备了一天的年夜饭,都在昨天下午全部打包送到刑侦支队,家里除了一点够她自己吃的剩菜剩饭,什么都没有。

因为完全没想过江砚会回来。

她以为自己已经起得够早,搓着眼睛下楼时,江砚刚好勾着车钥匙进门,手里拎着早饭,奶黄包呼哧呼哧冒着热气,甜丝丝的味道一个劲儿往鼻腔钻。

他难得正式,黑色西装被他穿得玉树临风,完全就是个矜贵公子哥。

“哥哥,你要出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