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被部里抽调,参加特大案件侦破,不知道跨越多少个省市,除夕夜都在外面跑,还抽出几分钟时间和她打了个视频电话……
走时英俊冷淡毫发无伤,可五个月后,带着一身伤出现在她面前。
听说,这位年纪轻轻的警官枪法准得不像人类,即使放在专业狙击手队伍里也能拔得头筹。
听说,犯罪分子都是穷凶极恶的亡命徒,视人命如草芥。
听说,子弹直接打到车上,差点打穿车窗,如果角度偏移一点点……她可能再也见不到他。
江砚等不到顾桉跟她搭话,轻声叫她,“顾桉。”
小姑娘“嗯”了一声,声音很奶,鼻音极重。
他伸手抬起她的脸,平时被顾桢稍微怼几句就要哭鼻子的小朋友,现在正拼命忍着眼泪,眼圈红了,睫毛沾了浓重湿气。
“不疼,哥哥骗你的,”他用没受伤的手替她擦眼泪,语气无奈又纵容,“小哭包,都多大了还哭鼻子。”
那天晚上顾桉怎么也睡不着。
等到凌晨迷迷糊糊睡着时,开始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