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同伴一齐来山上?春游,意外走散,后来只觉得眼前一黑便到?了这里。”霍真真抽泣着讲完过程,又向络腮胡求饶:“大哥,求求你好心放我?离开,届时报酬一定不?会少的。”
络腮胡皱着眉看她?半响,只留了一句“老实待着。”
房门又被关上?,狭小的房间,昏暗的光线,只让人觉得窒息。
霍真真闭了闭眼睛,冰冷的暗芒在眸中闪烁,她?轻舒口气,又装成一副可怜的样?子,低声哭泣。
不?知道过了多?久,房间里连最后一丝光线都消失了,霍真真知道那是天黑了,现在,她?的五官,除了鼻尖能嗅到?这房间潮湿的酸.涩、腥臭味之外,什么也感觉不?到?。
这是他们?抓到?疑犯时常用?的手法。
不?同的是,在霍家军中,会设置专门的房间,便是连最后的嗅觉也会被剥夺。
她?猜想,他们?往日不?常审问人,这间屋子也是临时挑选的,况且,也只有审讯才需要严格的剥夺五感,这种程度对于普通人来说?,足够了。
和平帮,霍家军,疑惑是时候解出了。
霍真真回忆着往日被审讯的那些人,调整自己?的心律,额头渐渐冒起细汗,脸色发白,闭上?眼睛倒了下去。
她?就一直维持着一个姿势躺着,不?知过了过久,终于听到?一声‘哐当’声,有人进来了。
这次不?是那个络腮胡,霍真真心里想。
她?只感觉自己?像是粘板上?的鱼,任由人提到?空中,接着眼皮轻颤,她?能从余光中看到?被人带了出去。
‘咚’一声,霍真真被人扔到?地上?。
“睁眼吧,我?知道你没晕。”一个漫不?经心、低沉阴冷的嗓音响起。
“咳咳...”霍真真也不?再装,咳嗽出声。
她?慢慢的掀开眼皮,只看到?四周围着的全是人,她?正处在大堂的正中间,堂上?的坐着一个身穿墨色窄袖暗纹长袍,浓眉鹰目,皮肤白皙,身形消瘦。
霍真真心底一沉,出乎她?的意料,这人与军中之人只能说?毫无?干系。
一副瘦弱书生的模样?,看上?去甚至比病弱的男子还要孱弱几分。但她?能看得出,庄子里的这些人对此人皆心怀敬意。
他们?信服这个人。
“姑娘处心积虑来我?和平帮所谓何事?”男子又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