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比我还可怜...好歹我得到过你。”
她倾斜着身子靠近她,指尖抚上他的胸膛,犹如情人间的细语般轻声说:“而你,就?像个?可怜虫一样,只能在背后偷窥着她,甚至在她死后,也像个?变态一般,找尽各种和她相似之?人。”
“哈哈哈...江荣轩,你好可怜,我可怜你...”
“啪!”江荣轩一个?巴掌将人扇到地上。
蹲下直接捏住她的下颌,嗓音犹如地狱使者般森寒:“再多说一个?字,我就?将你舌头拔了?,满口的牙凿碎。”
“反正,我有你这张脸就?够了?。”他拍了?拍她的脸颊,冷笑着站起?身。
“江荣轩,哈哈哈,你真可怜...你真可怜啊...”她躺在地上,嘴里不停的呢喃着,神?色恍惚。
“把自己收拾干净,后日我要在府上见到子卿和书凯二人。”江荣轩冷声吩咐。
救命之人难道是他?
春日正好, 昨夜的一场暴雨洗刷掉天空的尘埃,整个天?边一望无际,像是被涂料精细打磨过的绫罗绸缎, 蓝的透亮,洗涤掉心中的躁意。
明武侯府却一幅是截然不同的场景。
整个大厅死气沉沉,侍从、丫鬟全都低着头谨小慎微的伺候着,大气不敢出,精神高度紧张的盯着自己的主子。
方形的梨木餐桌上,江荣轩沉着一张脸坐在主位上, 郑淑装扮着精致妆容紧跟着坐在他的身侧。接着桌子的两侧分别?是头?裹着纱布的江书砚, 和终于出现的江书凯。两人也皆是一副沉重的表情。
桌面上丰富的饭菜几近完整的摆在器皿里,上面看不到一缕热气。
气氛沉闷又压抑。
“今日让你们二人来是有事交代。”江荣轩锐利的眸子扫向坐在下方的两个儿子,嗓音严肃:“想必你二人皆已从你们母亲那里得到消息, 近日我?要?将世子之位传于子卿, 你们两位可有异议?”
郑夫人微蹙着眉心,眼底流露出一丝不满, 嘴角挂着将笑不笑的微笑,眸光时不时的示意江书凯。
而坐在下位的青年男人只是低垂着眸子看着眼前的碗筷,一声不吭。
江书砚轻嗤一声,嘲讽道:“既你已经做好决定, 又何必来问我?们意见?多此?一举。”
“......”江荣轩眸光沉沉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