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了,发不出一点声音。 “别哭了,明天是我很重要的日子呢…记得来呀…” 纪采蓝在他烧红的眼尾留下柚子味的一吻后走了。 枯坐了良久,易轸颤颤巍巍地打开信封。 透亮的亚克力片上刻了两个并排的姓名,深深刺痛了他的眼睛,猩红几乎占据了眼白。 纪采蓝&连见毓… 那个男的叫做连见毓是吗…呵…不就是投了个好胎…他懂她吗…他能伺候好她吗…他能忍受她这么爱玩吗… 贱人贱人贱人… 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