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采蓝有的是办法整他。
“忍什么?这里只有你跟我啊…”,她闷笑道,逼向他耳边轻语:“叫得那么好听…忍着多可惜啊…”
将连见毓推进床头枕头堆里,纪采蓝伸手探入他的黑色平角裤里,掏出怒胀的肉棒,顶端小孔积了一滴晶莹的清夜,茎身上满是虬结的青筋脉络。
阴茎整体形状笔直,倒是和他本人一样“宁死不屈”。
手掌压上龟头,指腹紧贴着茎身皮肉收紧,像扼制了他的喉咙,挤出一声沙哑的低吟。
另一手圈着根部浅浅撸动,手中湿意越来越多,纪采蓝张开五指向他展示:“你都流水了…”
指缝间的银丝藕断丝连,化作一根根银针刺入连见毓的眼底,他皱眉仰头,靠上枕堆,目光飘向天花板的射灯。
下巴沾上微凉的液体,是纪采蓝掐着他,逼他直面自己的身体。
连见毓低头。
龟头胀得发紫,马眼像口泉眼似的冒水,源头是她挑起的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