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在瘀青之上新添刻痕。 脖子、锁骨、胸口…凡她所过之处皆泛起涟漪。 易轸喘了喘,咽了口唾沫:“嗯…你好久没…我好想你…” “这样啊…” 纪采蓝摸到沙发靠枕后,记忆中这里藏了只皮拍。 脚心踩上易轸勃起的腿间辗压,棉质布料削弱了那物什的脉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