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2 / 2)

道:“是奴才的错。世子爷您放心,给那些人一百个胆子,他们也不敢跟祁王府的世子作对。世子爷,您完全没有必要担心,如今这陆观南已经是个废人了,陆府早就放弃他了。此人毫无价值,即便死了,也掀不起一点风浪。”

凌当归只摇摇头,笑了笑,不说话。

福奴有意隐瞒,但凌当归作为局外人,很清楚。祁王手握兵权,地位仅次于皇帝,已是惹得朝中文官暗暗忌惮。祁王本人无本可参,但他的儿子凌纵,可是一身错处。后期许国讨伐宜国,竟列举出了足足百条罪状。

欺凌陆观南一事,朝臣因顾忌平昌公府,尚未谏言。可一旦人死了,就大有文章可做。

凌当归喝了口清茶,收起折扇,动作幅度稍微重些,就会牵动臂膀颈椎,连带着牵动后颈的伤。

“昨日险些丧于陆观南之手,本世子今日要报复回来!”

他吩咐福奴,末了严肃地补充一句:“不许问为什么,只管去做。”

福奴刚要开口,闻言只得讪讪闭嘴。

第5章 水囊

因被误会偷窃凌纵的狐裘,陆观南一早又挨了捆。

四五个壮汉监视自己,以防他妄图逃跑。家仆跑去找凌纵,寻求处置之法。

陆观南冷笑,昨夜明明是凌纵自己将狐裘拿来的,他本还戒备,原来是做此诬陷之举。但是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劲。

他要刺杀凌纵,结果他却半夜给自己送来狐裘,只是为了诬陷?

深更半夜,凌纵何苦亲自跑这一趟?况且既然跑了这一趟,按他的性子,必又要折磨他,以报刺杀之仇,然而他却什么都没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