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角发红,她仰着脖子软软地靠在了任轻秋的肩膀上。

冬日里,她就像是一条藤蔓绕在任轻秋的肩膀,皮肤凉凉的,唯有核心是滚烫的。

“长官,你差点要赔我一件新的制服了,”

任轻秋凑到了白予熙的耳边小声地念了一句,“你看,今天晚上我们只能睡你房间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