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觉得利益最重要吗?”

任轻秋笑着看她,捏了一下白予熙的手,她其实还挺喜欢捏这个人平时不会露在外面的手指,就像是捏着自己家猫的肉球一样,

“我对长官你来说不就只是一个提供信息素的人吗?为什么,你这么在意我是不是和别人做这种坏事?长官,你知道你现在这种心情通常意义上用两个字概括叫什么吗?”

白予熙抱起了自己的手,一本正经,“维权。”

任轻秋看着白予熙许久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