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毡。

不过没有过多久,就有一大堆人扑了上去要向白予熙敬酒。

“白首席,今天要不要试试喝点酒?我们每次出去聚会的时候,好像没有看你喝醉过。”

白予熙垂下眼睫看了一眼面前的酒杯。

任轻秋立马警惕地把白予熙的杯子拉到了自己的面前,“我们长官喝牛奶就行了。”

“任轻秋,你干什么?把白首席的杯子放开,以后能和首席这样喝酒庆祝的机会可能就没有了,今天喝一口应该没事的吧?”

“今天这么高兴的一天,总是要庆祝庆祝的吧?”白首席都拿到冠军了,这么一个值得庆祝的日子不得喝一杯吗?”

其实在场所有人哪个没有被白予熙训过,所有人除了想要庆祝以外,也都有些好奇白予熙喝醉了是什么样子的,早就谋划着要把首席灌醉看看了。

但是,看着他们不停劝着,白予熙只是平静地看了面前的劝酒的那人道:

“我怀孕了,不能喝。”

这话一出,场面顿时变得安静起来,所有学生,包括北军的所有队员都茫然看向了白予熙和任轻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