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扛着周童的腿下压,逼迫对方痛呼,然后低头蹭了蹭他的鼻尖:“疼吗?”
被突然关心的周童的眼泪简直像是不要钱的水,大颗大颗的往下掉:“疼,那疼,求求你,对我好点,对我好点。”
他一点理智都没有了,从前被打躲在被子里偷偷哭也当面说不出的求饶的话,在今夜甚至都没有一句重复的。
韩家长兄抬眼看了一眼那已经哭肿了的眼,又看了眼那被韩可宁玩的艳红的唇,不久之前这张嘴还含着别人的东西努力下咽着浊物,现在就干干净净的一张一合的求饶,他突然低头用唇蹭了蹭那柔软。
“那你得讨好我。”
周童睁大了眼,从水珠中懵掉的看着眼前的这张谪仙般的脸:“怎样,讨好?”
韩家长兄微微抬头,拉开了和周童呼吸交缠的距离,光从他的背后照射过来,表情有些模糊,他说:“过来吻我。”
像是,神的恩赐。
周童竟然真的巴巴的跟了过去,他不知道什么叫做吻,以为就是刚刚丈夫兄长对他做的事情,他从韩可宁的怀抱里脱离,双手拉着兄长的衣服努力靠近,然后将自己贴了上去,柔软的唇瓣相接,他轻轻蹭了蹭。
周童想眼前这个人太过脆弱,他得动作轻一点才不至于把对方蹭坏。
可眼前这个人看着他讨好的动作,揽着他的腰得寸进尺:“还不够。”
还不够吗?
周童下身一手捂着自己的逼,指缝蹭着对方的腺液,比外面的婊子还淫荡。可上半身却努力支撑,闭着唇向别人献吻,纯洁的像是初尝情爱的女学生。
他舔了舔自己带着点湿意的唇,小声的问:“怎么算够?”
末了还补上一句:“求求你。”
韩可宁红了眼,身体前倾拉着周童空着的手向后摸,一边后拉一边咬着周童的耳尖生气:“爷也是你的恩客,你怎么不求求爷?”
周童劈着嗓子,求到了后半夜,连龙凤烛都留着烛泪烧到了根部。
十
凄美地10
空闲干净的大床终究是没有用上。
周童眼睛肿的像是桃子,脸上红涔涔的五条印子,不肿却泛着青印在那张憔悴不堪的脸上,四肢大开的躺在地毯上,身上不知道是披了一件谁的红色喜服,小臂和小腿都大大咧咧的暴露在空气中,谁也不会在乎他是否冷了或是累了。
周童连睡梦里都皱着眉,双腿大劈,合都合不拢,偶尔抽搐一下,已经出不了声的嘴都抖着做出不要的口型。
挺大一只,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沾着不干不净的白灼躺在一堆不明液体中,肮脏,残忍却又带着被打碎蹂躏的凄美,一个怎么折腾都不会坏的强壮男人,一个心智不全不知道什么叫底线的傻子。
在这么一场情欲的盛宴里,没人会去考虑救赎,就连韩可宁的兄长玩到后期都有些克制不住自己,想看看把这个人从里到外,连着子宫都彻底打开沦为欲望的奴隶会是什么样子,他们甚至想对他做尽一切在妓子身上都不会去做的事。
毕竟没人会心甘情愿去当妓子,他们也是人。
可周童,在新婚之夜,在他的丈夫们面前,不过是个被人玩烂的玩物。
清晨来临,理智回归。
紧锁一夜的婚房门终于被打开,来来回回的下人搬了水桶换洗衣服进来,一个个低眉顺眼的没敢偷偷去瞥地毯一角的少夫人。
韩可宁把自己泡进热水里,一夜未睡的疲惫被热水一蒸有些上头,浑身上下释放后的慵懒感也将他有些放松,四肢被热水泡的发软有些飘忽,他在浴桶边撑着上臂支着头冲着地上的周童一抬下巴:“这怎么办?退货?”
韩家长兄阖着眼被人梳洗着脏了的长发:“先留着,床上的帕子收起来,一会儿新妇见人要用上。”
站在旁边不声不响的丫头,便从怀里掏出手帕将床上干干净净的白色绸帕叠好收入怀中。
韩可宁不耐烦了起来:“又要去见二叔那个蠢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