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半身狠戾,上身却出奇的温柔,他被韩可遇轻轻的吻掉脸上的泪珠:
“乖,开苞总是要痛些的。”
二十
凄美地20
极乐的酷刑并没有结束。
从前周童懵懂,男性和女性的性器在他体内同存一套,互相克制之下,他也并没有什么不可自抑的冲动,婚前的暴力开苞带给了他无尽的恐惧与疼痛,他只觉得这件事可能要比给地里施肥,赤脚下泥还要肮脏且难受。
可男人和女人并不一样,他们骨子里带着征服欲,暴力,哪怕再懦弱的男人,心底的最深处也总有一个无法言说的阴暗面,向往与崇拜武力,打败同性带来的荣耀感无与伦比,周童也不例外。
只不过原始的竞争欲终究没压过周童本性里的趋利避害与懦弱。
更何况,此刻与他在一起的是,韩可遇。
他在暴力,疼痛,唇齿相磕的血腥味中,尝到了快感。
是征服与被征服,原始厮杀带来的生理与心理的双重快感 。
而现在躺在韩可遇身下的,是一个身材健硕,有着流利肌肉线条,耐操好操,背上甚至还带着鞭痕的男人,他不会哼哼唧唧,也不会被折腾一次就卧床不起,就连床上失了分寸,也不会下了床就翻脸不认人,他好哄的很,也不用哄。
甚至在床上,除非逼急了会带着哭腔求饶,说着一些“我不行了,求求你···”之类讨饶的话,可实际上他下面缩紧的力气比他哭出来的声音都大,除此之外,他只会发出一些无意义的哭腔。
一个男人,被肏到忍不住的,哭腔。
韩可遇怎么可能不想看更多。
在第一次结束后,周童涣散着双眼,哽咽着还没从刚刚的眩晕中缓过神来,就被翻了个身,他面朝下,侧着脸贴在铺了厚厚被子的床上,双肩撑着上身,腰窝下陷,肥厚的屁股高高翘起,韩可遇慢条斯理的抽出一根发带,绕着他并不纤细的手腕缠了三圈。
“夫君,累了,想睡觉···”周童半阖着眼,软塌塌的趴着,声音被释放后的情欲浸的沙哑,像是撒娇讨饶。
“好,很快就能睡觉了。”韩可遇声音微小,好似声音稍微大一点就要引来警觉,招惹到不必要的麻烦,他每个字都在唇齿间吐得缓慢优雅,像是几十年前未衰败贵族,沐浴焚香,清茶漱口,仆人布菜,才轻尝一口珍馐。
封建家族破败唯一的好处大概就是,食不过三的美味,现在就变成了可以肆无忌惮的清粥小菜。
韩可遇的声音过于低沉温柔,像是暮里晚钟,周童放心的闭上了眼,丝毫没有发觉此刻姿势的危险。
他闭着眼昏昏沉沉,不顾身体粘腻下一秒就要陷入沉梦。
直到下面那个肿胀发热,微微开着小口的肉屄,不可忽视,无法忽略的贴上来了某个又热又硬的物体,周童下意识扭腰闪躲,却在这硕大的床上也没扭出去三寸。
如果仅仅是这样,还不至于将已经累到腿软腰颤的周童惊醒,只是他那个肿得阴户外翻,像个小馒头一样的小穴被人重重的,肉贴肉的,顶开护着小口的阴唇,狠狠的剐蹭了过去,带着骨子似乎是最后一次的狠力,被溢出温热腺液沉甸甸的龟头,死死撞在了那个已经被打的几乎被打的大了几乎一半,油亮发胀的阴蒂上。
周童当即腰颤了一下,控制不住的像发了疟疾一般疯狂的打着摆子,韩可遇单手按着他被绑起的手,控制住周童所有的挣扎,他甚至已经半仰起身子,膝跪着要往前爬。
韩可遇顺势拽着带子将周童拥入怀里,周童被重力惯性向下一压,原本已经逃出去一点的距离被他自己死死的又坐了下去,他呜咽了一声,却让韩可遇一下比一下用力的蹭着那口高热柔韧的穴,撞歪了跳不掉的小小阴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