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更软的胸乳下面,然后下摆被人推了上来,整齐的腹肌上被人印了几个牙印。
周童控制不住机体反应,那个人炙热的呼吸喷洒在他微凉的肌肤上的时候,他总是下意识寒颤一下,然后对方尖利的牙齿就会狠狠磕上他的腰侧,周童忍不住闷哼一声,本能的挺起腰腹躲避啃噬他的兽牙。
然后侵犯者就会满意的眯起眼睛,看着身子下面这个古铜色皮肤的强壮身体像个吃不了疼的小奶猫一样,把身子更深的送进自己的怀里。
强壮的身体,被束缚的双臂,一边红肿的被玩弄的胀大的乳头,还有那被人烙上青青紫紫情欲痕迹的胸膛,现在向上挺着,献祭般的把自己送上门来,侵犯者的施虐欲望几乎是在看见蒙眼的黑布一小块布料湿透后到达了巅峰。
炙热粗糙的指尖几乎是瞬间挑开下面柔软的庇护,精确的捏住隐藏在内里的阴核,周童还没从被人咬的疼痛里缓过神来,那娇弱的地方就被人准确无误的捏在指尖,几乎是下了死力的狠狠一扭。
周童只觉得一道白光从眼前闪过,他咬着嘴里被绑上的布条,用力到下颌线绷了起来,有什么湿湿的东西从那个他从来没正眼看过的地方流了出来,他的眼里也流出更多的水,只是他的眼泪浸透了黑布,下面的水汪了对方一手。
周童脑子不好使,这方面的事也没人教他,大概是下面多了这么一套东西,他连男人正常的晨勃都没有,身上的体毛也少的可怜,五大三粗的一个下地的人,遮挡住看不见的皮肤倒是和女人一样滑嫩。
这是他第一次高潮,用那不该存在的地方,躺在不知道是谁的身下。
周童哭哭啼啼的憋出几个泣音,却被对方在第一次呼救时捆在嘴上的布条闷成了呜咽,可怜巴巴像是被雨水砸了的丧家之犬,周童也确实难受,虽然流了水算得上是高潮,但他第一次面对这种认知以外的事情,还是被强迫的暴力强制高潮,他茫然无措的蹬腿踹人,却被人掐着大腿更深的拉向自己。
那是他没听过的声音,低沉可怖,沉沉的从喉咙里挤出一声笑:“这么浪,摸摸就出水?”
周童白瞎了长了这么一副身子,他只会在对方的控制下留着泪摇着头呜咽着什么。
大概是他这副可怜的样子取悦了施暴者,这个在他睡觉的时候摸进他家,把他绑在自己和弟弟睡觉的床上肆意欺负的他的坏人,现在竟然还能有闲心用手指摸着他被布条磨的红肿的嘴唇,带着点微凉的水液,腥腥的味道萦绕在周童的鼻尖。
“啧,你可能不知道我们现在这样是在做什么,不过我对不叫床的死人没兴趣,我解开你的布条,你要是叫也没关系,不过喊来人了,明天丢人嫁不出去的人可是你。”施暴者兴致高昂的揉着他的下唇,和刚刚揉着他下面的手法一样。
周童懵懵的点了点头,他的舌尖被布条压的发麻,咽不下去的涎水浸透了布条,他上上下下几乎没有一块地是温暖干燥的,周童简直像是从水里过了一圈,身上的眼就没有一个不往外淌水的。
周童本来就胆小,现在被这么恐吓就不敢叫了,他虽然不知道他们现在在做什么,但是他潜意识里就知道这是一件不好的事情,他娘再三嘱咐了不能在外面露出来的地方现在被人掐在手里,不听话就给他一下,早上还干干净净小小的地方,现在就红肿发热的在另一个人手里瑟缩。
周童怕极了。
他几乎是在口中布条摘下的瞬间就开口道歉:“对不起。”施暴者都要笑了,压过来咬了一口他的肉乎乎的下唇,诱导他:“错哪了?”
周童哽咽了一下,被咬的痛了也不敢说:“我不该尿床,对不起,我会好好洗床单的。”他怕的很,怕被人跟刚刚一样被打,被咬,也怕跟刚刚一样下面不受控制的尿床,还尿了对方一手,更怕这个人还会对他做些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周童只知道先道歉,他恐慌无措的向后退,嘴里还嘟囔着:对不起,对不起。”
施暴者低低的笑盈满了整个小破屋子,这个男人真有意思,嘴上道着歉,眼里流着泪,身子却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