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出国留学了。”他们周家的每个人的脸,哭泣的,愤怒的,面无表情的,还有妹妹那张花瓣似的小脸,他抱在怀里逗大的。
韩可宁现在问他,你想生孩子吗?
周童捏着衣角,白的脸上看不到血色,韩可宁突然发现他瘦了,不过短短一个月,他刚做好的衣服,腰侧都空荡荡的飘着衣料,明明身上还是有肌肉的,却好像强一点的风一来,他就要倒了。
周童坐着低下了头:“嗯,我想生一个孩子。”
韩可宁不知道为什么心头攒了一团火,他把掰段的筷子一扔,直接扛起周童,旁边的小翠都被猝不及防吓出了一声惊呼,立刻就用手捂了回去,听到韩可宁一边大步流星的向卧房走去,一边恶狠狠的说:“生,爷今天就让你生!”
三十
荡妇羞辱,下药,强迫,总之都不是什么正常醒脾。
凄美地30
周童还没见过这样的韩可宁。
他被直接摔进了厚厚的床铺里,哪怕有着垫子做缓冲,周童还是被摔的脑袋嗡嗡的,有点反应不过来,韩可宁才不管他的反应,直接抽了他的腰带就要把人绑到床头。
周童还在发蒙,不知道怎么从好好的吃饭就变成了来到床上的惩罚,但他看到绑带还是下意识一躲:“不要···”他连发丝都在颤抖。
周童撑着手臂就要往后躲,可惜床就这么一大点,躺上他一个将近一米八的男人,更是躲都没地方躲,他再怎么后挪还是被韩可宁强硬的握着手腕拴到了床头,这个姿势勾起了他一些不好的回忆,而一反常态沉默不语的韩可宁更是让他胆寒,他小心翼翼的抬头:“相公,能不能,不绑我,我”我有点害怕。
韩可宁却眯起了眼,他一边扯下周童的裤子,一边冷笑:“你不是最喜欢这个姿势?”周童疯狂摇头,不喜欢,他一点也不喜欢,为什么相公会觉得他喜欢这个姿势。
他过于茫然无措,以至于韩可宁都想亲手打碎他这幅装出来的无辜,明明什么事都和他的奸夫做过了,怎么一到他床上就这也不行,那也不可,是他太好说话了,还是对周童太好了?
韩可宁竟然罕见的停住了手,从他身上半起,长臂支在身体两侧,额发散落下来,这个姿势他竟然还是出奇的帅气,可周童看着他那一张一合的嘴,简简单单的上下一碰,就吐出了恶毒的语言。
“我被他绑在床头,他脱了我的衣服,咬了我的奶子,含在嘴里,拿牙齿磨动。”韩可宁咬牙切齿的一字一句背诵着和他哥一起逐字逐句看过的盘问册,他的心头火气,连血液都被烧的沸腾。
从前他就知道周童是个不忠的贱人,这个人有个两情相悦的情人,如果不是韩家横插一脚,说不定他就和对方双宿双栖了。甚至在新婚之夜还敢含着情人的精液来挑衅他,虽然这事让他气的昏头,但当时就已经下了手惩罚了,第二日做了体检,周童也没什么传染病。反正是包办婚姻,周童的事一旦应付过去,他就会如周童所愿和他离婚,到时候周童愿意跟谁就跟谁,关他韩可宁屁事。
关你屁事,关我屁事,别管闲事。
可真的亲眼看到那本盘问册的时候,韩可宁才真的明白什么叫做怒火中烧,他气得脑袋都要炸了,他的老婆,他的夫人,他的小婊子,在另一个男人身下心甘情愿的被人舔乳,说不定还是自己挺胸哼哼唧唧求着别人咬一咬他。
不想还好,这么一想,那个画面简直就像是他亲眼所见,韩可宁突然眼前一黑,差点梗的背过气去。
而被复述供词的周童,早就在已经在韩可宁身下抖如筛糠了,他极力避免,不敢回想的那夜,在被惩罚的昏昏沉沉才勉强躲过的回忆,现在清晰的,无可避免的劈头盖脸的被他的相公,甩在了脸上。
那是他这辈子,最可怕的回忆,以至于他陷入了梦魇,又回到了那个被蒙住了眼的深夜,竟然在床上傻乎乎的问:“你是谁。”
韩可宁眼睛都气红了,整个人暴躁的下一秒就像是会从不知道哪个地方掏出枪来,一枪崩了周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