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背浅白一点的指缝,周棋没给他恐慌的时间:“哥哥还记得昨晚的事情吗?”周童看着被热气蒸腾在指缝凝结出来的水珠,恍惚间看到昨夜鲜红的舌尖从他双指之间舔舐出来,细细的从指根舔到指尖,在从指尖吞噬到指节,用珍白的牙齿啃着那点皮肤细细研磨,就像是用那进食的地方品尝他那尽欢的乐处一般。
周棋连周童的指尖,都能尝出来甜的滋味。
而手掌之上,是一双锋利志在必得的眼睛,带着冷光。
周童猛地往回抽手,只是给他擦手的人连腕都没动,却早早预料般的握紧了他的手,给他擦着指缝:“看来哥哥是记得了,那哥哥你在怕什么?”周棋根本没给周童反过味思考昨晚发生事情的机会,周童对贞洁伦理的认知也不过是在门口听到的七大姑八大姨的八卦与直白的辱骂,他知道这样不对,可又不知道为什么不对。
既然如此,周棋觉得自己不如主动出击,让周童自己担惊受怕不如一开始就把主动权掌握在他自己手里,那这个时间最好就是他刚醒,什么都处在浑浑噩噩的状态中,这样周童更容易接受一些他想让他接受的想法,也能做出他如愿的决定。
同样受到的伤害也最小。
周童果然如他所料一般,懵懵的却又没害怕到发抖的样子,他对周棋有着一种本能的相信:“我们昨夜,是不对的,这种事是只能和夫君相公做的。”
周棋给他换了只手:“哥哥说的对,这种事是只能和自己亲密的人做,夫君相公都是亲密的另一种表达方式,也没人说只能和一个人做,不然为什么,别人教给你的是只能和夫君与相公,这是因为和你亲密的人,当时只有这两个人对不对?”
周童想了想,点了点头,这些年下来愿意亲近他的好像就只有夫君和相公了,他没有朋友,也没有朋友会告诉他这样不对,于是他觉得周棋说的很对,再次点了点头。
周棋再问:“那我算不算哥哥亲密的人?”衣服是周棋洗的,饭是周棋做的,脏脏也是周棋擦的,晚上还是和周棋睡的,周童放了一点心:“嗯,周棋也是亲密的人。可这种事不是成亲前不能和别人做吗?”周童在接触亲密新的定义后,忍不住发出了疑问。
周棋避重就轻:“可你现在是成亲后啊。”
周童被绕迷糊了:“成亲后就能和别的亲密的人做这样的事了吗?”他的求知欲盖过了事发突然的恐慌感,顺着周棋希望的方向逐渐走偏,周棋把水盆搬走,周童不喜欢过多的水,就连洗漱的水周棋都只浅浅的盖过了毛巾,只简单给他擦拭后就远离他。
他漱了一下手,坐在已经彻底清醒的周童面前,开始给他的哥哥上启蒙课:“昨夜这种事情,只能和你认定的亲密的人一起做,大多数人会选择在成亲后和成亲的人一起,那么成亲前和别人一起做就是不好了吗?”他尽量选择了周童能听懂的话,看到听到不好脸色就白了的周童,明白他确实听懂了自己的描述。
“不是的,当你真的做好这个决定,想和自己喜欢的亲密的人做这件事,也是可以的,他是人们喜欢表达亲切的一种方式,只是这种方式非常贵重,所以有些人能接受,有些人不能接受,我们要尊重他们的选择,也要慎重自己的选择。”周棋长长的说了一大串,大概后面有点复杂,周童的面上露出点不解。
周棋握住了他的手,在每一次他露出些许不安的时候,周棋都会靠过去给他一点温热的碰触,给他一点安心:“哥哥,成亲前的事,不是你的错,也不是你不干净,你没错。”他真挚热切,目光灼灼的看着周童。
周童有些不安的挪开了眼,他长久的被打压被谩骂的事实突然被人告知,不是他的错,这和周童之前所接触的一切全然不同,他不知道到底哪种是对是错,也没能力分辨对错,只能错开头僵硬的扯开话题:“那我成亲后就还能和不同的人做?”
天真的发问,妄图得到一个能解释昨夜的合理回答。
周棋却摇了摇头:“不,不行。”
“成亲之后和任何一个不是成亲对象的人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