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时候,才想到了站在他身后的南静波,他回身想要看看南静波的反应的时候,周棋把他的手拿过来替他整理衣服:“没事,人早走了,没人看见的,哥哥。”
周童还是回头看了一眼,发现没人后才放了一半的心,然后又生气起来:“这么多人,你怎么能这样!”周棋自己委委屈屈的整理好衣服,又去牵周童的手,周童这次和做贼一般立刻甩开了他。
“哥哥,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你原谅我一次吧,你从前很少抱我,我没忍住,这次真的错了,你原谅我吧。”周棋对着周童说话总是要加一些无意义的语气词,次数一多,那点子撒娇的味道就出来了。
更何况,周棋的话已经够让周童心软的了,他之前碍着身体的怪异,怕把晦气传染给周棋,也听从周父的吩咐不敢再过分靠近上了学的周棋,这么多年下来,他主动抱住周棋的次数少的屈指可数。
周童也只是走在前面了几步,等着周棋埋头道歉跟他并肩的时候,周童没说什么原谅他的话,只是食指与中指指在走路的摩擦中,轻轻碰了碰他。
周棋看了一眼周童目不斜视的样子,也不好过多逗周童,他闭上了嘴,手里空的发痒,任凭周童的手指碰触到他的皮肤,风吹过的感觉,温温的,软软的,挠的人心也跟着痒了起来,周棋怕周童更生气,也强忍着不去握那只手。
两个人就这么沉默着,并肩靠着向前走。
只是在观潭的路上,周童蹭过去的皮肤面积越来越大,食指,中指,无名指,直到整个手背都随着步伐的微微摇晃,贴一下周棋离开,再贴一下离开,再贴一下再离开,周棋只觉得这似有若无的碰触比让他直接抱住人更加喉咙发紧。
他像是第一次正经谈恋爱的小伙子一般,怕唐突了佳人,板着脸压着胸膛里疯狂跳动的心脏,慢慢向右走了一步,可能周童没有这个意思,但再这么撩拨下去,周棋觉得自己大概就要丧失体面了。
他右挪了一步,向前走了几步,周童又贴了过来,周棋以为他是无意的,反复了几次后,周棋都要走进草丛里了,周童却依旧紧紧贴在他的左侧,手背的那块皮肤摩擦着他的蠢蠢欲动,周棋喉咙一紧,咽了咽口水刚要开口,周童小小的声音就在左侧响起:“可以牵的。”
他说不出我原谅你了,这种确定周棋犯了错的话,只能小心翼翼的靠近他一点,再靠近他一点,把自己的手背送过去,告诉他,你没错,你可以牵我的手的。
周棋在得到允许下,乐不可支的牵住了周童的手。
周棋带着周童收拾了他宿舍的东西,他的手续早就办完了,现在等着周童的出国手续,学业也转到了国外,此时学校的课他可听可不听,但看着周童兴致勃勃的样子,周棋还是带着他上了一堂大课,周童就跟着他坐在大堂后面,他努力听了听:“国之崛起,在于青年,青年思想之开化,行动之付诸,才是我辈应做,当做之事·····”
这话太过深奥,周童听不懂几个字,可他还是认认真真的听着,周棋甚至拿出了纸笔做了笔记,等着晚上回去给周童答疑解惑。
一天的时间过的很快,哪怕周棋再珍惜这暴风雨前最后的宁静,白日终将退去,黑夜也将到来。
这晚周棋没有做饭,他买了一点卤肉凉菜,都是周童喜欢却没怎么吃到的东西,他甚至买了一点酒,周童吃饭的时候,就给自己倒上一小杯,单手撑着下巴,看着周童一点一点的抿。
周童这段时间被他看多了,给他捏了菜放在碗里:“多吃点菜,喝酒不好。”周棋脸上飘了一点红霞,笑吟吟的递过酒杯:“哥哥要不要喝一点?”周童被那点酒气熏了一下,他对于酒接触的少,小时候给爹打酒都是极差的大麦酒,酒气扑鼻熏的人难受。
韩家的合卺酒不熏人,却能辣的人去了半条命。
周童摇了摇头,周棋也不强迫,他收回手抿了一口酒,眼睛亮亮的描绘着未来:“哥哥,等我们出国,没人知道那些过去的事,你也能大大方方的去任何地方。到时候,我勤工俭学,我们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