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血淋漓的肮脏的手,周童却碰了他。
一滴泪坠进了酒杯,周棋控制不住,喜极而泣。
周童看着这个他熟悉的人,露出了从没有过的茫然表情,他像是一朝心愿得了,茫茫人间再无去处的流浪客,孤单的在这做着游魂,周童想了想,然后放下筷子接过那杯酒,在周棋唇口的对侧,灌入了那口酒。
这是瓶好酒,让饮酒的人满口醇香。周童就在这漫天的香气中,凑过去贴住了周棋的唇,含着那滴泪,吻住了周棋。
酒液从相接的唇边溢出的时候,周童品到了一点酸涩。
等到周童在酒香里醒过神的时候,他已经和周棋不知道怎么发展的躺到了床上,周棋被他压在身下,半阖着眼像是被酒浸透,滚烫的手却用力的揉捏着他的腰和肉滚滚的臀部,而他跨坐在对方的劲瘦的腰腹上,双手撑着对方的胸肌,喘的像是发了大病。
周童怕把人坐坏,想从周棋身上下来,只是微微一动,一个滚烫发硬的东西就挤进了他的臀缝,并且顺着他的动作的蹭了蹭,蹭的周童腰眼发酸,险些砸到周棋身上。
周童空出一只手,按住从他腰缝向里深入到手:“周,周棋,不行。”他连气都喘不匀却还记得阻止周棋,喝了酒的周棋格外听话,周童说不行他就不动,周童按着他的手,他就用满手包着肉臀,按下去他的手印,然后老老实实的享受着满手的滑腻。
周棋不动了,周童就要动,可周童一动,周棋嘴里就发出难受的呼痛声,一声一声喘的周童心疼,他怕周棋有个什么好歹,担心的去摸周棋的脸:“怎么了?我坐疼你了?”
周棋立刻把脸蹭蹭周童的掌心,回味着周童的主动示好,嘴上却可怜巴巴的问周童:“哥哥,我下面难受怎么办?它会不会坏掉?”他现在才显现出一个弟弟的样子,像个孩子一般对着此刻认知以外的事情,向着他最信任的哥哥求助。
周童立刻为难了起来,他经历过人事,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也在洗脑后还隐约觉得自己应该少和弟弟做这种事,可他过往的经验没有教他,这种事如果不做会怎么样,会不会出大问题,周童一下惊慌失措起来。
周棋这时候也火上浇油起来,他在周童身下,面色如霞,一手扣着他的腰,一手捏着他的屁股,还挺着一根硬物在他臀间,周童能感觉到这根东西渐渐变硬,却依旧克制着自己挺腰的本能,听着他的命令一动不动,只是小声难耐的喊着他:“哥哥,哥哥,哥哥。”
周棋的声音越来越小,却越来越黏糊,比今夜的酒还令人沉醉。
“哥哥。”
他不祈求就只是喊:
“哥哥。”
他眼神朦胧,眼里却全都是周童,
“哥哥。”
周童再也没觉得有比此时更不敬的称呼了,也没有任何此时比这个更让他心软的称呼了,于是他慢慢把身子伏了下去,埋进周棋的怀里,然后松开了手。
周童把掌控权交给了周棋。
而醉了的周棋却彻底成了一个哥奴,周童不说可以他就依旧不动,他屏蔽了一切周童的暗示,非要周童在他耳边说:“可以,你动动。”得到允许后,周棋才勉为其难的挤压着周童的屁股,按着对方往自己的东西上撞。
周童咬着指节,强忍着不出声,可周棋只撞了几十下后就得寸进尺了起来:“哥哥,我还难受,我快要炸了怎么办?”
周童吓了一跳,他第一次在床上听到对方快要炸了这种话,连心都慌了起来,贴着周棋的地方都变成了小鼓点,噗通噗通的快的惊人,他丢了一点羞涩却还要脸,把头埋进周棋的脖颈,热气吹在对方的耳朵上,小声的指挥着对方。
“你把,把裤子拉下来。”周棋立刻动作麻利的把两个人的裤子脱的干干净净。然后半坐着把人抱在怀里,胸口贴着胸口问:“然后那?”
周童前面的地方已经微微湿润了,可他不想让周棋从前面进。于是他闭着眼,摸着周棋的手放到他的后面,难以启齿的教他:“你,揉揉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