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被周棋拿捏住了。
周童又惊又惧,他甚至回忆起了被韩可宁压制住辱骂的日子,膝盖抵住胸腔,压迫的他声音都挤压的尖细:“你干什么,你要做什么!”他恐极了也怕极了。可周棋声音响起来的那瞬间,他又好像什么也不怕了。
周棋的声音裹着哭腔,带着浓重的绝望,从他的耳边传来,他问他:“哥哥,你怎么总是不要我?”
周童还没辍学的时候,周棋总闹着要陪着他去上学,他的哥哥是世界上最好的哥哥,什么好吃的好玩的都会给他,周童捏着路边的狗尾巴草给他编蚱蜢,一扭一下,在金色的阳光中,在麦香的充盈里递给他,笑的好灿烂。
大概那份美好就是沉沦开始的苗头。
周童被压的向前趴,他的膝盖磕在地上,他慌的可以却又控制不住心疼,周棋很多年没哭过了,他怒过,气过,冷脸过,甚至对他示弱过,却唯独没有这样绝望深重的对他哭过。
他的弟弟在哭。
年少情窦初开时,周棋做的最多的事就是对周童发脾气,冷嘲热讽也好,冷漠无视也罢,他强迫着自己不要把目光放在周童身上,也逼迫周童收回对他的好,可真当周童畏畏缩缩不敢靠近他的时候,他又会不自觉的把余光放在他身上,看他傻乎乎的对邻居笑,乐呵呵的帮小孩子编草笼,这是他的哥哥,是他喜欢的人,是他罪孽的欲望,是他救赎的彼岸。
他就这么别扭着,强迫自己回到正轨,看了他十年,
十年啊。
周棋更用力的压在周童身上,他将人按在地上,温热的身体贴在肮脏的地上,抽出周童的腰带困住了他的手,他低下头去吻周童裸露在外的皮肤,温热的打着颤的脖颈,低声祈求:“跟我走吧,跟我走吧。”
成年的周棋无比清楚的明白,不伦之恋,不管他有多想要周童,周童也不会和他在一起,一辈子,十年,二十年,五十年,一百年,他只能这么站在阴暗处一辈子看着周童,他能最亲密的站在他身边,也一辈子永远成不了那个最亲密的人。
我不甘心啊。
周棋温热的眼泪砸在周童的身上,顺着他的脖子向下流,划过皮肤,割开血液,深深的捅进他的心脏,这是他唯一的亲人了,这是被父母抛弃后唯一要他的亲人了,他在这人世间唯一的血亲,却也是对他犯下滔天大罪的人。周童从未想过他也是一个心狠的人,心狠到他一字一句重复对方的痛苦:“周棋,我不跟你出国。”
上天终究给了周棋一个机会,一个罪孽深重的机会,周童要出嫁了。他在这场男人嫁人为妻的荒唐闹剧中扮演了关键的角色,他每说出一句话,做出一件事,都能从清晰的轨道中看到周童向他一步步走来。
他想带他离开这,去一个没人知道周童身世,他俩关系的地方,他想给他一片净土,他能给他一片净土的,在见识过这么多不堪后。
所以周棋不能破坏婚礼,他要一手促成婚礼。可他一手促成婚礼的新娘,是他喜欢的人啊,是他心心念念求而不得的人啊,凭什么婚礼不是和他的。嫉妒吞噬了他,和韩可遇的交易有千千万万种办法达成。
周棋选了最肮脏的那种。
周棋吻上被彻底压制的周童的耳垂说:“哥哥,我爱你。”
新婚前夜,周棋毁了周童,他那见不得人的爱恋在他耳边低语诱惑:“一辈子守望,周童永远不会和你在一起,可如果他已经陷入了困境,他不洁背德后,他还会在意一个身份不合适却依旧向他伸出援手的人吗?”
不会。
周童身在地狱,绝不会拒绝阳光。
后来的周棋,不也得偿所愿。
那个一点光亮都透不出来的夜晚,他故意带来了南静波,他看着身下那具无数次出现在梦里的身躯,那个被他握在手里玩了多次的稚嫩地,周童在他身下哭哭啼啼的道歉:“我错了,我不该尿床,我会好好洗床单的。”他那健美的,被玩的一塌糊涂的身子张开腿细细的发抖,却又无声的诱惑。周棋定定的看着,看着,明明他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