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面前这个婊子没给他发挥的机会,不然他一定要···李濩酒镶着钻石的袖珍手枪抵在他的额头,黑洞洞的枪口没有温度的贴着他,李濩酒轻歪了一下头,却是看死人的眼光看着他:“我说话,你没听懂吗?”
狱警连滚带爬的跑了,不大的牢房只剩下周童,捧着箱子不闻不问的随从,以及面前这个美颜的不可方物却也冷酷狠辣的女人。
李濩酒背对着周童,看着跌跌撞撞跑出去的狱警,大概是觉得他耽误了自己的时间,她连瞄准都没有,笔直的一枪射在地板上,轰鸣的枪声赶走了剩下的无关人员,也打破了周童勉强聚集起来的勇气。
他在床上连呼吸都放轻了,怕的克制不住的抖,连身下的床单都发出了窸窣的声音,李濩酒敏锐的捕捉到了这丝声音,她甩了甩手腕,看着浑身上下只剩下一条内裤不知什么时候又团起来的周童靠近发问:“你抖什么?”
她的眼睛很好看,眼尾上扬,平行的眼皮,从下方勾起的眼线连着上方飞出,更像是一双狐狸的媚眼,可她眼神又冷的像是狼,寒夜里的一点星光,她只用了极轻的力道就掰开了周童的腿。
她看着因为昨夜被周棋折腾的还有些红的地方,有些疑惑的问:“你这都让人玩肿了,你为什么还会以为自己是个男人?”她根本不在乎周童是否要回答,也不在乎此刻那个答案,人的求生欲会让任何人在此刻说出她想要的答案。可她现在要的,是周童打破壁垒后心甘情愿的自我承认,于是她伸手碰了碰前面的小周童:“是因为这个吗?”
一个温热至滚烫的粗硬物体随之贴上了周童下方那娇嫩的屄穴,周童立刻被烫的抖动了一下,李濩酒叹了口气,纤细的手按在他的肩头:“我劝你不要动。”刚刚射击过的枪管滚烫,她在说话时留够了散热的时间,如今贴上去磨人却不会受伤。
周童立刻僵住了身体,他的眼泪控制不住的从眼眶掉下,被人用枪从下体射穿的恐惧让他如同木偶一般被人操控。
枪口比枪身还要烫一点,李濩酒扭了一下手腕,按住了那颗被玩的露出来收不回去的阴蒂,小东西敏感,被这么烫着按压根本受不住,大腿根都在抖,不甘不愿的从里面的女道里吐出一点水。
水淋淋的浇在银色的枪上,银色的枪被夹在红色的肉中。
李濩酒却并不满意:“湿的这么慢,你还是不是女人?”周童委屈,他本来就不是女人,可他也不敢再向这位好看的小姐求饶了,她看起来不像是愿意让他走的人,周童那才勉强被新教育压在骨子里的懦弱又露了个头,他咬住了嘴里的铁球,压住了喉咙里的声音。
李濩酒拿着枪在他被迫敞开的腿心来回磨动,她强迫周童动情,吐出水液来润滑枪身,在光下闪闪发光的袖珍手枪被人淫靡自慰,一下一下撞在紧闭的小口上,在撞开一点后又毫不留情的抽走。周童因为恐惧,前面的小周童还疲软着。
李濩酒倒是很满意他这个状态,她用空闲的手摸摸周童的脸颊:“很好,你要学会只用后面享受。好不好,周姑娘。”伴随着后面三个字的,是枪口按在他的阴蒂与女性尿道口的挤压,枪管的高温加上挤压,气压发生变化,那么一小块嫩肉被狠狠吸起,周童猝不及防达到了自己第一个高潮。
他被一个死物玩到了高潮,甚至都没有干他。
李濩酒把手枪扔到了道具箱里,她拿了一个小瓶子出来,瓶子是红色的,李濩酒白色的手套上湿了一块,她并不在意,扔掉瓶子的堵口,看着眼尾已经开始泛红的周童:“秘药,据说是皇家当时用的,效果挺好的。”她在那个已经被打开的露出一点嫩肉的地方塞进去瓶子,冰凉的液体就随着倾斜倒进了他的体内。
好凉,好冰,他的肚子都有点抽痛。
周童在刚刚的极热与此刻的极冷交替中,痛苦不堪,他想,我做错什么了吗?这次我又做错了什么吗?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他好疼,有没有人救救他,他目光已经开始涣散看向狱门,像是要从那里盯出一个人。
应该会有人来救他的,周棋不会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