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肤红痕,强壮的男人在比他纤细娇贵的青年身下受虐,瞬间激起了韩可宁的施虐欲。
他抽出手指时狠狠捏了一把周童的花蒂,连带着周童的腿心肉,而随着他动作,大量的温热的周童在身体深处含了一天终于含不住的液体,顺着大腿流在了裤子上,宛若失禁。
韩可宁从周童身上起来,抬脚就把人踹了下去,咚的一声,闷闷的砸在了地上,韩可宁连个眼神都没给地上那个敞着怀,双手被绑在一起,裤子还被人脱了一半狼狈不堪的人。
他几乎是怒火攻心的把自己沾满了水的手伸给坐在床尾的兄长看:“这他妈不知道是哪个杂种留下来的东西,都他妈液化成水了,至少含了几个时辰了,这么个下贱的东西也敢往我们床上送!”
韩可宁恨不得下床打死周童这个人尽可夫的婊子,可刚刚那一脚也扯动了他勃起的地方,他倒吸一口气,几乎是用了毕生的意志力不让自己像条狗一样冲过去,在地毯上就这么操死这个婊子。
“这他妈要不是那群老不死的把门锁上,今晚非他不可,我就让他尝尝什么叫生不如死。”
韩家长兄几乎是在旁观这场暴行,甚至是纵容暴力的产生,唯一不同的是此前冷淡的神情现在变成了漠视一切:“先把他弄干净。”
“啧。”韩可宁不耐烦的啧了一声,直接下床,艳红的袜踩在地毯上,随手从上面捡起一片刚刚摔碎的酒杯碎片,两步并作一步直接跨到了爬着向门口方向周童身边,单手抓起他的后脑发,直接把人逼的喉咙“呃”了一声,然后直接将碎片从他的脖颈侧划了过去。
韩可宁练过刀,下手极有分寸,那一刀只是划破了表面,稍微出点血,几分钟后就会止住,等结痂掉落后连个疤都不会留。
可周童不知道,他整个人僵住,被脖子上巨大的疼痛慑住了魂魄,别看他长着一副健壮的身躯,饱满的胸乳和肉感的屁股,其实他娇气着那,尤其怕疼,小时候被人砸个石子都能躲在无人处自己偷哭半天。
更何况现在是被人拿刀划破了脖子。
韩可宁粗声粗气的吓唬他:“接着跑啊。”
周童立刻想摇头,却发现自己的命脉都掌控在别人手里,那纯男性的沙哑的声音带着恐慌祈求:“不跑了,不跑了。”
别杀我。
韩可宁满意的放开了抓着周童的手,看着他捂着喉咙蜷缩在地上小声咳嗽,那道伤痕也沁出细细的血线,慢慢洇成一道红绳从好像抹了蜜的皮肤上,划过锁骨,漫过咬痕,晕染了青紫,最后隐没在代表初次与大喜的红色婚服上。
韩可宁几乎要耻笑出声,这样一个含着姘头精液的婊子,怎么好意思穿着绣着凤凰的嫁衣跨过他韩家的门槛。
周童因为姿势窒息而不断咳嗽的嘴边被抵上了一根炙热粗硬的物体,韩可宁只是简单撩开了里衬露出了狰狞的巨物顶在了周童温热柔软的唇上,他向前挺了挺腰,龟头被毫无防备的周童含进去了半个,韩可宁压抑住释放的冲动,呼吸间带着蒸腾的热气吩咐周童:“舔。”
周童震惊的看着这个他也有的器官,不明白为什么对方为什么要把这个排泄肮脏的东西放进他的嘴里,他下意识就想像屋子里唯一一个没有打骂他的人求助,却直接看到了韩可宁手中未曾放开的,上面沾了一粒血珠的碎片。
周童咽了咽口水,垂下眼眸张嘴含了进去。
韩家长兄就仿佛没喝过那杯酒一般,闭着眼靠在床尾,听着屋子里响起的粘腻的吞咽声与沙哑的呜咽,只是身下的里衣高高的撑了起来。
韩可宁是初次,很快就释放在了周童紧致高热的嘴里,然后抽出来捂住周童的嘴强迫他咽下去:“啧,口活怎么这么烂,磕了我好几次,以后给我好好练。”口活烂,被磕了几次,也还是爽的射在了对方嘴里。
韩可宁看着周童的喉咙上下滚动了几次,却还是不放心的伸手进去扯住他的舌尖拉出来检查,然后满意的捏着他的脸夸他:“吞的挺干净的。”
这话一说出来,韩可宁刚刚爽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