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2 / 2)

嘴,在火光下亮晶晶的镀上了一层釉,扯出来的时候,原本与口接触的嘴确实拉长的几丝粘稠的白线,在韩可宁的视线下,手腕轻轻一抖,啪就断了。

断的无声,断的轻微,断的那声响,在韩可宁的耳边,震的他心跳如雷。

就在他傻愣愣的举着酒壶在周童两腿间,死死盯着对方那个隐秘地,觉得下腹有什么东西又烧起来的时候,一只修长骨节分明的手从侧面伸了过来,将手中红色的盖头一寸一寸对着那个同样艳红不断吞吐的地方,塞了进去。

那个小小的地方,咬着绣着金线的布料和一截洁白如玉的指节。

周童溢出来一声哭腔。

他本来就是外貌特征都更接近男性的成年人,跟了他二十四年的另一套器官除了昨夜惨遭迫害以外,他甚至自己洗澡的时候都不曾过分碰触过这个地方,他也没见过真正女性的私密处,自然也从不知道,他这个把他坠入到如此地步的花穴,大小仅仅只有正常人的三分之二。

甬道也自然比别人更短,短到连一壶已经喝了两杯的合窇酒他都含不住,酒液刚刚入体拔出壶嘴就往外漾了出来,速度快到那小小的花瓣与穴口都抹上了一层亮亮的液体,如此都受不住,更何况现在还是含着一大块布料与一根手指。

周童的泪洒了满脸,刚刚因为挣扎被打了几巴掌又踹了几脚,现在喜服上还有隐隐约约的脚印,现在被人捏着自己全身上下最脆弱的地方,自然是不敢也无力继续挣扎,他哭的眼尾耷拉,鼻头通红,睁着水蒙蒙黑溜溜的眼睛,像是受了委屈的小虎崽,那么壮,那么憨实,现在却除了服从什么也做不了。

他哼哼唧唧,用和从前躲在被子里的一样的鼻音示弱:“疼,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