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听盯着白璃,眼睛微微弯了弯,透着些和蔼。
白璃抬起头去看帝修,没回他的话,反倒是帝修带着白璃往里走,径直坐到了上首位。
“今日来,主要是国师想见你。”
云听笑了笑:“老衲久居寺庙,还引得国师专程来见我一回,实在是老衲之幸啊。”
白璃躲着没去看他,自然也没把他的话听进耳朵里,反是观察着四周。
这禅房乍一看与平常的禅房没什么不同,只是这墙壁上贴上一层红色的布,上面勾勒着花纹,与这房间里静谧的氛围相衬着,透出一种怪异。
见白璃四处张望着,帝修开了口:“想来你已知晓近来发生的怪事了,说说吧。”
之前就有大臣举荐云听去协助查这一起案子,因为云听还真有些本事,只不过帝修不太信他。
云听坐在左侧的椅子上,微微正了神色,不动深色地捏了捏手心,缓声道:“此事老衲有所耳闻,但了解不多,近些时日老衲虔心修习佛法,这耳朵啊,听不到事咯。”
这话听着不像有问题,但是浅浅的存在有责怪帝修禁足他的意思。
帝修微微笑了笑,把白璃拉近到身前,伸手捏了捏他的耳垂,“到处去逛逛吧,但是别惊扰了佛祖。”
见白璃点头,他又说:“觉得哪里不舒服就回来找朕,朕让人跟在你身边。”
嘱咐了两句白璃就走了出去,房间里只剩下帝修和云听两人。
两个侍卫护在白璃身侧,看他逐渐往寺庙深处走,彼此对视一眼,提了一句:“大人,前面是万慈寺的禁地了。”
“禁地?”白璃停下脚步,望着前方的石拱门,“这禁地有什么说法吗?”
侍卫垂下头,解释道:“这禁地原是寺中上一任住持的埋骨地,后来云听大师说住持的佛光刚好可以镇压妖邪,此后此地便成了镇压妖邪的禁地,外人若进去了,伤及自身事小,放出妖邪事大。”
妖邪?
白璃皱皱鼻子,他好像也没闻到同类的味道啊,这是哪门子的妖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