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璃觉得帝修不讲道理,明明是他一而再再而三地把他推开,如今还用这些来教训他。

怎么会有这么恶劣的人。

想到这里,他双手抓住帝修的衣襟,抬头吻上了他的喉结,张开牙齿狠狠咬下去,像个不听使唤的小疯子,逮哪儿咬哪儿。

“你不讲道理!”他咬着不松口,气道,“明明是你坏,我什么都没说呢你就收拾我…我明明、明明只是退了一下下……”

最后半句话有些心虚,他牙齿磨了磨口中的肉,含糊着松开,低头闷闷地拨弄手指。

帝修正色着,抬起他的脸:“所以我也只是稍微收拾了你一下,宝贝,你还从未把我真正惹怒过,以前那些不过小打小闹,真要有一日惹怒了我。”

他盯着白璃水汪汪的大眼,冷声说了剩下的话:“屁股都给你草烂。”

白璃啪地一声脑袋里的那根弦仿佛断了,他哆哆嗦嗦,脸涨得通红,话都说不清楚,大呼:“流、流氓!”

那七日帝修已经把他弄得身心俱疲了,他实在想不出还能有更凶狠的惩罚,一时间都不敢去看帝修。

帝修态度强硬地说了一通给白璃的教训,在他面前蹲下,仰头看着他,恩威并施。

他不想让白璃害怕他,哪怕是一点点,也不可以。

“宝贝,和夫君说说哪里还不舒服?我给你抹药。”

这要说起来白璃就有的提了。

他低头,看一眼帝修,轻轻哼了一声,指着肩膀、胸口、腹部、大腿和膝盖,几乎是把身上所有地方都指了个遍。

“这些地方都疼!脑袋也疼,胸口也疼,眼睛更疼……”

一开始还是撒娇着又带了些气地出声,说到后来语气就低了下去,明显带着些哭腔和哽咽。

他真的很疼,还累,之前以为帝修没有跟着他一起还难受着,现在帝修就在他面前,他一时间憋不住委屈,说着说着就眨了眨眼,眼泪大滴大滴掉下来。

帝修又心疼又无奈,手一挥,一个透明的结界罩住了周围,把白璃和他的身影完完全全遮掩住。

他在地上铺起软垫,像一方巨大的床。

随后把坐在玉石上抽噎着哭的白璃抱下来,伸手给他解衣服。

“宝贝,衣服脱了我才能给你擦药。”伸出去的手毫无疑问被挡住了,帝修解释了一句。

白璃惊怕地抓着衣服,四处张望着周围随时可能有人来的花海。

腰被抱住,帝修的声音近在咫尺:“乖乖,不怕,这周围设了结界,就算有人来也看不见我们在里面。”

虽是这样说,但是里面清清楚楚地看得见外面。

白璃慌忙地挡着身体,却被帝修无情地剥开,声音似在蛊惑着他:“乖乖,我保证不会被看见,来,躺下,我给你抹药了。”

即便是躺在软垫上白璃也收不住恐慌的心情,他的两条胳膊一直在挡着关键地方,让帝修没办法好好给他擦药,无奈只好抽出一根长布条轻轻绑了白璃的手。

“宝贝你乖一些,再动也是要擦完了药才能起身的。”

说着,手上抹了药擦在他被咬破皮的珍珠上。

白璃身子往上弹了一下,羞红着脸,咬着唇哼声道:“都是你!还不是你……凶我……”

帝修不置可否,给他轻轻擦完了上半身,伸手捏住了他的大腿根,停下了动作。

“宝贝,转个身趴下,这样不方便。”

他语气再正经不过,饶是白璃也没发现什么异常。

但是要换个危险的动作,白璃犹豫了一下,伏起身张望了一下四周,见无人影,松了口气,乖乖给他趴下了。

腰伏低,屁股抬高,最是乖巧的动作被他做出来有种无以言说的诱惑。

当帝修看见那两瓣被捏得通红肿胀的臀肉和中间肉嘟嘟的小口时,动作顿了一下。

刚抹了药手指还未靠近,安静的花海中突然传出几道陌生的男音。

白璃吓得当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