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悬镜阁的药。”
“这药没问题,但是不对症。”
容栀瞪了他一眼,“你千里迢迢找药,悬镜阁的大夫没替她诊过脉,就靠描述病情,自然开得是风寒药。但卫姐姐这病是肺痨。长期服用这药,无异于饮鸩止渴。”
卫玉安面色不善地瞥向谢沉舟,生怕容栀的话触怒了他。只见他懒洋洋站着,轻笑一声:“县主说得有理。”
如此说来,便是承认了悬镜阁所开之药并不对症。众人皆愕然,实难想到传闻中神秘莫测的悬镜阁主,脾性竟如此谦和。
“我医术虽算不上多好,但也是师承黎瓷黎医仙。”她转向卫夫人,掏出在黎瓷那晒干切成片的半夏。
“阿月近日研究肺痨颇有心得,夫人若肯信我,可在卫姐姐平日服用汤药中加入这个试试。”
这是废了好些功夫摘来的半夏,容栀心疼不已,但还是救人要紧。
卫蘅姬的药丸她闻过,应是平日水化服用,就是伤寒散没错。可惜气性过猛,须加半夏调和。
侍女瞧了眼卫夫人,犹豫不绝,不知该不该接。
卫夫人尽管内心充满疑虑,但由于容栀的身份,她也不敢轻易回绝她的好意。
她招招手,示意侍女将半夏收好:“那就多谢县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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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代阿蘅谢过。”
“黎医仙的医术高超,名满天下,悬镜阁敬仰有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