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个温柔的人,到底是被伤的多深,才连喜欢都不敢。
以至于表白的时候,都需要用酒来给自己壮胆。
又是用了多少勇气,独自纠结了多久,崩溃了多久,才承受不住,逼迫自己看清这份感情。
不该是这样的。
他的宝贝儿不该这么痛苦,不该这么卑微的。
他的宝贝儿就该是脸上永远挂着笑,永远不被世界的烦恼所困扰。
宋临简强忍着发酸的眼眶,抱紧舒乐生,郑重地给出承诺,企图让他的宝贝儿安心,“不会的,我不会背叛你的。”
“会一直一直喜欢你,永远都不会背叛你。”
“别哭了。”宋临简松开舒乐生,用指腹轻轻抹去舒乐生脸颊上的湿润。
舒乐生靠着置物柜,安静地一声不吭地看着宋临简,晶莹剔透的水珠,不断从通红的眼尾滑落,任凭宋临简怎么擦也擦不尽。
“别哭了别哭了,为什么要哭?”宋临简的手都在发抖,被强行压下去的酸涩,又即刻涌了出来。
一滴泪缀在眼角,要落不落,舒乐生看得眉头紧皱。
他抬起左手苟过宋临简的脖颈,踮起脚尖,吻掉了那让人讨厌的东西。
又顺势向下,覆上宋临简的薄唇。
四瓣温热的唇瓣相贴,夹杂着涩咸的滋味,让人心疼到快要窒息。
舒乐生吻的轻柔,只是轻轻的,一点点磨拭着宋临简的唇瓣。
直到宋临简的唇瓣全部湿润,才微微张开贝齿,去探宋临简紧闭的城池。
宋临简被舒乐生撩拨的心中动容,反被动为主动,按着舒乐生的脖颈,激烈的回吻过去。
舒乐生喝了酒,反应比平时迟钝许多,宋临简突然发出猛烈的攻击,他便即刻败下阵来,只能仰着脖子,微启薄唇,任由宋临简掠夺。
宋临简吻得暴戾,吻得凶狠,恨不得把对舒乐生的爱,全部溶于这个吻中。
津液因吞咽不及,挂在两人嘴角,明艳动人。
温柔的暖灯从头顶射下,寂静的房间只剩激烈的亲吻水声,暧昧非常。
宋临简吻一会儿,发现舒乐生快透不过气时,又松开,容舒乐生靠在他肩头,喘气。
等舒乐生喘了没几秒,他又重新贴上去,堵住舒乐生微肿泛红的唇瓣。
舒乐生被宋临简抱上了置物柜。
他背靠着墙,双腿夹着宋临简的腰,毫无保留地把自己破碎不堪,又被宋临简小心缝合的心送出去。
两人亲密的身子贴着身子。
感受到宋临简身体的异样,舒乐生伸手探进宋临简的衣摆,刚抚上宋临简紧实的腰腹,便被宋临简一把抓住。
又反向探向自己,惹得舒乐生猛得一颤。
宋临简松开舒乐生已经被蹂躏地红肿的薄唇,凑到舒乐生红的快要滴血的耳根,声音沙哑的诱惑着,“宝贝儿,我帮你好不好?”
舒乐生攀着宋临简,只顾着大口喘气,完全没了思考的能力。
即刻,房间只剩舒乐生充满情/欲、不可自持的闷哼声。
……
解决完,宋临简用手臂揽着舒乐生的腰,伸手去勾不远处的纸巾,将手上的黏腻擦干净,才抱着浑身失力的舒乐生走向床边。
舒乐生睁着双眼,失神地望着天花板。
身边的床铺凹陷,紧接着,床头灯被摁灭,本就昏暗的房间,陷入一片漆黑。
宋临简伸手揽过他,将他抱在怀中,在他额头轻轻印下一吻,“宝贝儿晚安,要是头疼记得和我说。”
预想之中的触碰和情节没有到来,有的只是他不想再听到,也不想再回忆的画面。
舒乐生浑身的肌肉逐渐僵硬,心脏和胸口好像被一只巨大的手紧紧抓住,让他无法抗拒。
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让他透不过气来。
良久,舒乐生才使劲吞咽了一下,惶恐不安地攥着宋临简的衣袖,刚止住不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