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腹处再次覆上一股温热,

宋临简的手每到一处,那块皮肤便立刻同火烧般灼热,烫的舒乐生汗毛倒立,“临简、你别…………”

“为什么不行?”宋临简伏在舒乐生脖颈,问他,“我们昨天晚上才做过,怎么今天就不行了?”

“难道昨天晚上我没让你舒服吗?”

宋临简的手还在不老实的移动,舒乐生来不及思考,当即顺着宋临简的话往下说,“不舒服,一点都不舒服,你弄得我好疼,到现在还在疼。”

“现在还疼吗?”宋临简停下手中的动作,直起身,望着舒乐生,眼神中多了一丝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