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乐生未说出的拒绝被堵回咽喉,“不能说不行。”

“临、简,你就是个……混蛋……”

既然不行,为什么还要问他?逗他玩么?

在宋临简炙热的亲吻下与到翻滚而至的情/欲中,舒乐生理智的大脑逐渐失守,开始变得浮浮沉沉。

趁着宋临简拿东西的间隙,他才得以喘口气。

舒乐生睁着一双浸满水雾的失神瞳眸,迷茫得看着宋临简拉开床头柜的抽屉,取出计生用品,快速拆开包装,回到他身边。

很快,房间只剩两人粗重和喘息声与舒乐生的求饶声。

洁白的被子悄无声息的滑落至地毯,昏暗的灯线下,交叠的身影若隐若现。

“宝贝儿,叫老公。”宋临简托着舒乐生的腿,趴在舒乐生耳边低声诱哄着。

舒乐生下意识拒绝,“不……”

每次他们做到情深之处,宋临简总是喜欢诱哄着他喊「老公」,他都怀疑宋临简是不是对这个称呼有什么未完成的执念。

或者又有什么心理阴影。

舒乐生拒绝,宋临简也不恼,十分有耐心的继续诱哄,“叫老公,宝贝儿。”

“不。”

清醒下,舒乐生是真的叫不出口,这个称呼,莫名让他有种羞耻感。

随即,天花板再次在他眼前快速晃动起来。

宋临简低沉的声音依旧响在他耳边,模模糊糊,忽远忽近,好似听不清楚,但又能猜到宋临简说了什么。

宋临简说,“老婆,叫老公就放过你。”

“混蛋……”

卑鄙的宋临简再次下了狠手,舒乐生被欺负的再忍不住,咬牙切齿,从紧闭的贝齿中,挤出几个字,“老、公……放过我。”

“宝贝儿,大点声。”

舒乐生断断续续,哑着嗓子喊,“老公……”

然而,他的妥协,换来的却是宋临简更过分的招数。

一贯温柔的舒乐生也无法再保持以往的风度,只能靠咬宋临简的肩膀和辱骂来发泄。

但翻来覆去,嘴里念叨的也只有「混蛋和王八蛋」两句,有时连这两句都骂不出来,就被宋临简用力堵了回去。

最后只剩压抑不住的呜咽。

这对宋临简来说,不像是辱骂,更像是调情,是狠狠欺负舒乐生的动力。

舒乐生只能被欺负的更狠。

三个小时后,波涛汹涌的房间终于平静,舒乐生疲软的靠在宋临简怀中,冷着脸,一言不发。

宋临简也自知自己把人欺负狠了,心虚地开始挑话题,“宝贝儿要不要喝水?”

舒乐生不想搭理他,独自一个人闷着生闷气。

宋临简这次真的很过分,一次嫌不够,竟然连着欺负了他好几次,

他决定今天一整天都不和宋临简说话,让宋临简自己好好反省一下自己错在哪儿了。

再这么惯下去,他都怕哪天真的死在宋临简床上。

“怎么不理我?嗯?嗓子疼吗?”宋临简继续问。

舒乐生依旧一言不发,准备闭眼睡觉。

宋临简开始采用激将法,“宝贝儿,理理我,难道你没发现我这次很克制吗?”

舒乐生掀开眼皮,扔给宋临简一个白眼,没好气道:“确实没发现。”

舒乐生说,“接下来一个月,你都别想再碰我了。”

“不行!”宋临简理直气壮道:“宝贝儿,你不能这么冤枉我,我这次真的有克制,你没晕过去,就是最好的证明。”

舒乐生:“……”

他就多余搭话。

舒乐生重新闭上眼睛装死。

“宝贝儿,别生气,我给你看个好东西。”宋临简转移话题。

这是他惯用的伎俩。

每次撩过了火,或者做的过分时,他就先转移舒乐生的注意力,等舒乐生的火气下去时,他再道歉。

舒乐生早就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