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戏,最怕放不开,你千万别拘谨。”

舒乐生嘴上说着好,手心却是紧张的沁出了一层薄汗。

舒乐生连饭都顾不上吃,到了休息室,直接拿出剧本与宋临简对戏。

第五十八场是顾言酌与段耿礼的第一次上床,且还是顾言酌强迫。

顾言酌去参加太子的婚宴,装傻,被其他皇子恶意捉弄嘲笑他是个傻子,问他知不知道什么是春宵一刻值千金。

他们不知道的是,在他们说春宵一刻值千金时,顾言酌心里想的是他府上温声软语,经常哄着发疯的他的段耿礼。

其他皇子往他酒里下/药,明目张胆讨论他喝了药酒后,会找谁发泄,会如何出丑,看他出丑时,他心里想的是要不要喝下这杯酒。

终于,想要得到段耿礼的欲望战胜了理智。

顾言酌在其他人看笑话的目光下,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随即不顾身边的嘲笑声,离桌回府。

他就是要借着这酒、借着这药发疯。

他从没有这么想得到一个人,想到真的发疯。

酒宴刚开席,其他皇子不好像顾言酌这个疯子一样借故离开,只能一边愤恨地看着顾言酌离开,一边商量等会去看顾言酌的丑事。

顾言酌从太子府上离开后,直奔自己府邸,寻找段耿礼,并命令守门的下人关门闭客,谁也不见。

一直担心顾言酌被欺负的段耿礼,闻到顾言酌身上的酒气,知道顾言酌还是被那些人欺负了,心疼地迎上去。

想要吩咐下人准备解酒茶,却被顾言酌反推到被关上的门上,强吻。

“段耿礼被顾言酌强吻时,他整个人是懵的,他对顾言酌有好感。但说不上特别喜欢,也可以说是依赖,喜欢不自知。”

“毕竟他在这里,要依附顾言酌生活,又因为顾言酌神智不清,被顾言酌强吻,他并没有什么其他想法,只是以为顾言酌像以前一样在发疯,只是这次比较离谱而已。”

宋临简拿着剧本,与舒乐生分析,“但接下来,顾言酌把段耿礼抱到床上,想要与他发生关系时,段耿礼才开始慌了。”

“他想要挣脱顾言酌,却发现顾言酌不对劲。此时顾言酌的药效已经上来了,顾言酌除了内心的渴望,还有身体的需求,顾言酌不可能会放段耿礼走。”

“而段耿礼也很纠结,他不是断袖,之前也没有喜欢过男人,面对于顾言酌想要与他发生关系,他第一反应是抗拒的。”

“但他知道顾言酌被下/药,必须要找人发泄时,他又不想让顾言酌碰别人。”

“在他内心深处,他已经对心智不全,假装依赖他的顾言酌有了占有欲。所以最后只能半推半就,从了顾言酌。”

舒乐生坐在椅子上,安静认真听宋临简分析,时不时点头附和。

宋临简看了舒乐生一眼,又继续,“刚开始,这个阶段的段耿礼,内心比较纠结,情绪也比较复杂,不太好演,等他进入情欲中,就好了。”

舒乐生一脸严肃,盯着剧本,沉思。

宋临简看他紧张,抬手捏了捏他的脖颈,为他放松,“别担心,真的没事,到时候我带你。”

第九十四章:宝贝儿,我帮你吧……

直到快要开工,舒乐生才在宋临简的催促与投喂下,胡乱吃了几口饭。

“舒老师,您身上有疤痕吗?需不需要遮盖?”补完脸上的妆,造型师想到导演的吩咐,开口提醒。

“没……”有。

「有」字被舒乐生硬生生吞了下去。

他身上是没有疤痕,但是有被宋临简啃出来的红痕。

宋临简每次和他做,都像个狗一样,对他又啃又咬,每次都把他啃得满身红痕。

如果不是他几次叮嘱,要见人,脖子不能啃,怕是身上连一块正常的肤色都没有。

他皮肤又比较白,稍微一碰就能留下痕迹,而且要好多天才能恢复正常。

昨天刚和宋临简做过,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