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宋临简碰了碰舒乐生的脸,将人搂入怀中,“你别给自己太大压力,做演员哪有不NG的。”
“我知道。”
他也知道做演员都避免不了NG。如果有对效果更严格的导演,一天只拍一场戏,也是正常的。
他怕的不是NG,他怕的是一直NG,他怕自己放不开,一直卡在这。
“我在呢,别怕,我领着你。”宋临简吻了吻舒乐生的额头,柔声安慰,“不行我们就再对一对戏,总有办法克服。”
宋临简又给舒乐生讲了一遍接下来的戏。
十分钟后,导演拿起喇叭喊开始,场记再次打板,
《天下与共》第五十八场二镜,
舒乐生迫使自己强行进入状态,可依旧不行,想到那么多镜头,还有那么多人盯着他看,他还是放不开。
即使他努力安慰自己,他和宋临简不是真的做,也不会真的将衣服脱光,只是在演戏,却依然无法完全入戏。
浑身僵硬。
监视器前的导演看到这一幕,刚想拿起喇叭再次喊卡。
只见宋临简不知道对舒乐生说了什么,舒乐生的余光从镜头上收了回来,懵懂迷茫地与宋临简对视。
僵硬的表情也逐渐缓和。
宋临简说,“宝贝儿,看着我,我现在不是临简,是你的阿言,是你时时刻刻放在心上,明明自己也是个质子,却怕被别人欺负的阿言。”
“阿礼,看着我的眼睛。”
宋临简黝黑的瞳眸,犹如一汪深不见底的深泉,仅一眼,便能让人溺死过去。
舒乐生顺着宋临简的话看过去,瞬间,忘了自己是谁,怔愣着与宋临简对视。
紧接着,独属于顾言酌的气息扑面而来,顾言酌再次堵上了他的唇。
外衣被顾言酌残暴的扯掉,紧接着是里衣,丫鬟铺好的床铺因两人挣扎,乱成了一团。
上衣被扯了个干净,顾言酌的手又探向他的裤腰,再没经历过人事的段耿礼此时也明白了顾言酌想做什么。
顾言酌饮**酒,已经过去了半个时辰,药效早已生效。
此时的顾言酌满目通红,浑身滚烫,扯他衣服的动作带着毫不掩饰的迫不及待。
段耿礼赤/裸着上半身,一边紧紧拽住自己的裤腰,不让顾言酌得逞,一边着急道:“阿言,你是不是、被下/药了?”
“我、我们大家都是男人,我不能让你、发泄,你等我、等我一下,我、我去给你找你的侍妾,好吗?”
顾言酌箍着段耿礼的手,猛地一紧,猩红的眸子紧紧盯着身下的段耿礼,一字一句道:“我不要别人,只要你。”
“阿礼,我喜欢你。”
第九十七章:休息室(一)
段耿礼挣扎着起身的动作,猛地一顿,惊愕、愣怔着看着顾言酌。
“阿礼不喜欢我吗?”顾言酌竭力忍着药效,保持最后一丝理智。
他一直觉得他的阿礼也是喜欢他的。
他不会感觉错,他的阿礼就是喜欢他。
段耿礼继续怔愣,
无数个反问在他脑海腾升,
他喜欢阿言?
他和阿言都是男人,他怎么能喜欢男人?
这不行的。
见段耿礼不答,顾言酌继续掐着他的腰身,反问,“阿礼想让我找别人?”
不,他不想。
他无法接受顾言酌像依赖他一般,依赖别人。
也无法接受顾言酌像对待他一样,对待别人。
只是想一想,他就觉得难受。
段耿礼被顾言酌锐利、炽热的目光,盯得无处可逃,下意识顺从自己的内心,摇了摇头,“不……”
“唔……”
仅一个动作,便让已经忍耐到了极致的顾言酌发了疯,让顾言酌丢掉了所有理智,倾身向前,堵住了段耿礼的唇。
四瓣温热的唇瓣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