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都见不到面,他便觉得这浅尝辄止的吻愈发不够,揉着耳垂的手也愈发用力。

耳垂逐渐发烫,姜雀感觉自己有点不对劲,无渊揉着的明明是耳垂,为何惹得她心尖也发痒。

细微痒意融进心脏生出的血液,流经全身,让她整个人都很不对劲。

不会吧,耳垂难道是她的敏感点?

姜大黄丫头雀意识到这一点的那刻紧紧按住无渊的手:“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