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好吗？”

全身矜贵之气的男人少见的小心翼翼起来，狭长的眼眸里满是希冀，有几分小狗般的无辜之感，他没法相信自己耳朵听到的一切。

可是苏念念温柔回答，“对。”

“可是我之前那么伤害你，你都不在意吗？”

陆修远没有想到会得到这样的回答，内心狠狠的颤动，难言的泪意被他压制住。

“那些我都不在意。”

苏念念看出了陆修远有多么激动，但她还是无动于衷，

她知道这些其实陆修远也被蒙在鼓里，有些事，陆修远也是受害人。

“我并不在乎你究竟知不知道我的身份，也不在乎你究竟爱不爱我，或者是想不想补偿我。”

长长的一句话说出来，陆修远更是愣住在原地，整个身子僵住，不知道该做何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