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鹤庭挑眉:
“当然,他比落羽小两岁呢。”
“哦……年下呀。”
慕云修点点头小声嘀咕,然后问:
“那他刚才什么情况?”
那么嚣张高傲还腹黑病娇的完颜风被小自己两岁的人压了,啧啧,世事无常啊,此处就送一句活该吧!
陆鹤庭慢条斯理的用手撑着脸看他:
“如你所见,以后,沧澜就是我们的人了。”
“啊?我们的?”
慕云修用食指比一下:
“你挖国师大人的墙角?还是他们闹翻了你趁虚而入?”
这两人的关系这么塑料?
剧情跑偏之后他都不太关注原文了,可是沧澜离开国师府怎么看都不合理呀,而且,沧澜虽然面瘫着个脸,却依旧看得出他不情愿,里面肯定另有玄机。
陆鹤庭想了一下回答:
“他们之间出了些问题,我受落羽之托接管沧澜,算起来我也是他半个救命恩人。”
慕云修无语:
“你是专业接盘的吗?谁给你塞人都收。”
前一句陆鹤庭没听明白,后面那句却听懂了,耐心解释:
“近来我折损了很多暗卫,眼下正是用人之际,你就当我惜才。”
慕云修撇撇嘴:
“那你也惜惜我解开封灵针,我可想为你鞠躬尽瘁了。”
陆鹤庭轻轻摇晃手指:
“不用,你只要安心跟我白头偕老就行,鞠躬尽瘁留给别人。”
“你迟早把我给养废了!”
慕云修不满,但无可奈何,只能又说:
“沧澜看着并不情愿,你这样就接管他容易出问题。”
虽然就这样的设定来看,陆鹤庭伤筋动骨翻车的几率很小,但万一呢,他可是有炮灰buff在身的,长期饭票被自己人算计,他可就要受苦了。
陆鹤庭对付反派无压力,对付自己人就不一定了。
“不会的,放心吧。”
陆鹤庭语气从容,给他一个安心的眼神:
“沧澜跟落羽的关系虽然扭曲,但不会对我不利。”
“哦?”
慕云修仿佛闻到了八卦的味道:
“跟我说说他们的关系怎么个扭曲法呗?”
陆鹤庭又道犹豫:
“此事说来话长,牵涉到十多年前的问题一时半会也说不明白……”
“没关系!”
一听有关十年前的事情,慕云修更来劲了,笑吟吟的摊手:
“你看,我现在最不缺的就是时间了,你可以慢慢说,就当给我解闷了,你今天不说,我一晚上都会睡不着的。”
“好吧。”
见他表情都变得雀跃起来了,陆鹤庭没有再拒绝,稍微斟酌了一会开口:
“沧澜是老国师的亲传弟子,亦是其唯一的子嗣,不过老国师没有正式婚室,沧澜的生母是个官妓,他一出生母亲就被处死了,老国师以收徒的名义将他带回的国师府。”
“国师之位本是由沧澜继承,但几经周折原因种种,十年前我扶持了落羽上位,落羽想杀沧澜,被我拦了下来。”
“啊这……”
慕云修不能说很意外,只能说非常震惊!
陆鹤庭不理会他一脸惊讶,接着说:
“过早的离开生母导致沧澜幼时患了重病,因而他从未在外人面前露过面,为了给他治病老国师养了很多药侍,落羽就是其一,十岁的时候被从一个闹瘟疫的边陲小城带回来。”
“落羽是唯一经过试药考验活下来的药侍,顺理成章的成了沧澜的药引,每日除了试药之外,还要滴血为引给沧澜熬药,身体无法根治的痼疾便是那样造成的。”
“……原来如此……”
听到这里,慕云修似乎有点明白完颜风对沧澜的态度了,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