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就是,”我对他笑,“我觉得你特好。”

周含章也笑了,把塑料勺子塞回我手里:“好,吃饭吧。”

笑得莫名其妙,他莫名其妙,我也莫名其妙。

不知道怎么的,突然之间这无趣的小出租屋变得浓情蜜意起来,我吃粥的时候也忍不住笑,还没恋爱呢,就好像已经破处了一样。

我问周含章:“周老师,我刚才说那种话,你会不会觉得我是在吊着你?”

“吊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