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近的清吧,圣诞嘛,应该喝酒的。

周含章跟在我身后,我们上楼的时候刚好角落里剩下最后一张空桌子。

他问我:“你经常来?”

“怎么会!”我说,“出来喝酒很贵的,我这么抠门当然是自己买回家喝。”

他笑了:“不用对自己那么苛刻。”

“不不不,这不叫苛刻,”我跟他说,“这是当代贫穷青年的自我修养。”

“那今天怎么不买回去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