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单纯享受出轨的刺激,喜欢简瑶舔着他的感觉。
但这件事一旦做了,就再也无法回头。
“你知道吗,”我缓缓开口,“我今天还想起来一件事。”
他抬起泪眼看我。
“那只仓鼠,你还记得吗?”
他愣了一下,显然没料到我会提这个。
“一年前,我买的那只小仓鼠,是为了结婚五周年的纪念。”
“我本来想,等它寿终正寝的那天,我们就要个孩子。”
“我还跟你说过,养仓鼠是为了学会照顾一个小生命。”
“现在想想,那天,你就忙着发消息,没搭理我。”
我顿了顿,冷笑了一声。
“可它没等到寿终正寝,只活了一年,就死了。”
“死得很惨。”
“我真好奇,简瑶在我家鸠占鹊巢烧香拜佛,熏死了我的仓鼠,她到底在佛前求什么?”
他嘴唇抖得厉害,想说什么,可一个字也挤不出来。
“但你真的很细心,你让简瑶在家里住了半年,你不仅清除了家里所有的痕迹,居然连壁纸都换了。”
“可惜啊,你千算万算,忘了仓鼠。”
“更忘了,我是个医生。”
他浑身颤抖,满脸都是泪水。
我又叹了口气:“不过,我还是要谢谢你。”
“如果不是你出轨,我还真不知道原来李主任天天看我不顺眼,是等不及让人取而代之。σσψ”
“不过我告诉你,就简瑶那两下子,她就算拿到我没修改过的原始文档,也一样做不了那个手术。”
“你们对这个职业,没有任何敬畏。”
第二天一早,我已经差人,把家里崔世洲的东西全都打包扔出去,并且换锁。
接下来,我起诉了简瑶。
证据一条条摆在法庭上,她连狡辩的余地都没有。
最终,医疗事故罪成立,直接判刑。白大褂还没穿热,就在监狱里换上了囚服。
而李主任,作为参与了资料调包的协助从犯,也难逃法网。
崔世洲因为没有直接参与,倒是没蹲局子。
但他也被医院开除,医师资格吊销。
在这行,等于死刑。
他本来是个前途光明的医生,如今,一切都完了。
我回家时,在小区门口看到了他和我婆婆。
他们就跪在楼栋前,一动不动。
物业经理过来跟我说:“林小姐,他俩都跪了一个多星期了……”
我笑了:“我让他换个地方跪。”
他看到我,嘴唇张了张,膝盖拼命地往前挪:
“你,你终于回来了……你是不是想通了?”
“我求你,我真的不会再犯错了……”
婆婆开始对我磕头:“儿媳妇,之前妈对你不好,你怪妈吧……”
“你们小两口,还是好好过日子,好不好?”
我笑了笑,晃了晃那串银色的钥匙。
“你俩别急。”
“我不是回来,我只是来处理一点事。”
“这房子我卖了,我爸给我买了一套新的大别墅。”
“本来啊,你也有一份的。”
我顿了顿,俯下身凑到崔世洲耳边:
“现在没了。”
我直接掉头离开。
日子开始变得顺利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