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下傷重,并无把握护她周全。
于是他放下拦她的手臂,定定站在门前,犹是心?中不愿,但仍是低声开口:
“总归,我也算是你的兄长。”
不论日后?如何,他切切实实和她在同一张族谱上?。
他这?般一说,于祝琬而言无异于火上?浇油,她此生第一个动心?的人,竟然是她改名换姓的兄长,这?让她情何以堪。
他竟然还輕飘飘地对她说什么“我毕竟也是你的兄长”的话?。
凭什么为他身份为他们?关系心?似油煎的人只她一个,他却可?以用如此輕松平常的语气站在她面前对她说什么兄长不兄长?
她猛地朝他欺近,扯住他衣领将他按到门上?,她知道他身上?傷得很重,每一处伤口她都仔仔细细看过,可?她这?会顾不得他疼不疼了,她现在就很疼,怎么没见有人来心?疼她。
他也该疼。
他就应该和她一样疼。
在他幽沉的目光中,祝琬像小?动物一样地啮咬他冰冷无血色的唇,她找到刚刚被自己咬出的破口,重重地吮了一下,听他喉间抑不住的喘息,在他下意识想回应她时?,用舌尖轻轻舔过那里?,然后?同他分开些,看着他睁开眼,满意地捕捉到他因她而恍神的瞬间。
“我的兄长?”她笑意未达眼底,“我可?不会这?样对我的兄长。”
“……”
周俨敛下心?底不安分的情绪,望着她开口,却又被她动作打断。
“……”这?一次她唇落在他颈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