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衣裙受力而紧皱,勒得她又痛又酸,这会好半天才缓过劲。
腰间抵着的匕首没了,喉间捏着的手指松开了。
祝琬在地上垂着头,面前站着的二人动也未动,不用抬头看都知道人没走,正朝着她不知道在打量什么主意。
祝琬也没动,她想了想方才的事。
这会算是清楚了,方才想听里面人交谈的不止她一个,是她倒霉,撞上了这二人。
但似乎这人对她没什么杀意,否则她这小命早就没了。
此刻也是,她是故意没有抬头看的,因为不确定来人是否愿意被看到脸,可她没抬头,对方也没动作,像是在等她起身。
思来想去,她觉着应是此二人对她有话想问,所以看她脱力在地上,既没动手灭口,也没径直离开。
祝琬从地上起身。
手上既没有什么整理衣摆的小动作,面上也没有半点退缩的神情。
“多谢二位手下留情,若有什么想问的只管开口。”
这会一抬头,借着暗淡月色,算是彻底看到了这两人。
只是看了也白看。
正前方那个是她方才在屋顶时看到的后来之人,一身短打夜行衣,面上覆着黑布,他朝着当时捏着自己喉咙的人行礼,应是另一人的下属。
另一人则靠在巷道墙边,上半身俱是隐在阴影里。
她一开口,面前那人抽出腰间佩刀,瞬息间便抵住她的颈,而后望向旁边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