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面能这么风光……」
子萱一手拎起她的狗牌与项圈,语调冷淡又甜腻:「记得妳自己来,把狗项圈用嘴叼过来。」
林静瑶四肢爬行,像真正的小母狗一样在偌大的客厅中爬动,嘴里叼著闪亮的项圈与狗牌,送到主人脚边。
子萱站定,居高临下:「自己扣上,对著我说,妳是谁。」
「我是主人的小母狗,只配趴在地上舔主人的脚……」话音刚落,她已经全身轻颤,膀胱失控地滴下第一串尿液,丝袜很快湿成一片。
「看妳现在有多下贱,还记得以前妳怎么骂我?『连报表都做不好还想留院?』『护理人员永远只能听医生的话』现在呢?林董事长,还敢对主子顶嘴吗?」
每当子萱冷冷复述过往那些冷酷、高傲的训斥,静瑶的身体就像被操纵开关,羞耻、内疚、服从与快感如潮水涌来。
她流著泪趴在地上,一边尿个不停,一边颤抖低语:「主子,求再骂我……求主子收留小狗,不要赶我走……」
?
这几个月,子萱已经把家里彻底布置成专属犬奴乐园
主卧里新添大型铁制狗笼,里头铺著软垫、狗碗、专属尿垫和羞耻狗玩具。
每晚只要回家,林静瑶必须爬进狗笼、用狗叫求主子盖被、喂饭。没有主子许可,不得踏出笼门一步。
客厅铺满专属爬行地毯、厨房角落摆放高档狗碗,冰箱门上还挂著一整排「本周羞耻狗奴任务」:
? 自主设计新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