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鬼使神差的真的点头应下,全然忘了自个年少时说的那句,她此后万万年绝不可能习剑的猖狂话。
美色误人,话本诚不欺我。
玄又挥袖将话本子收进袖中万物,手里握着墨阳剑,颇为迷茫地立在院子正中。
弦锦拄着一根随手从院中树上削下来的木棍作剑,侧头瞧着举剑一动不动的玄又,俨然已有了严师的模样。
院中的树尖上立了几只麻雀,雨师现下应当为到至此处凡世上值,头顶日光正好,今个儿瞧起来,依然是一派风和日丽。
弦锦盯着玄又耍了几式,总觉她劈剑的时有些奇怪,她便让玄又反复练着平带劈剑。
结果,这似乎是在剑法上一窍不通的白虎主君常是记了这一式便忘了下一式,常常要定在原地回想许久才能继续。
可青阳主君又不是那群不通情达理的老古板,望着白虎主君那心虚的神情,怎么也想不通她不过是个忘个剑式便心虚成这样?
弦锦瞧着她胡乱转的眼睛和时不时朝自个儿这儿飘来的视线,不免觉得有些好笑。
然,青阳主君是觉得好笑了,白虎主君那可真是煎熬。
玄又现下,除了心虚,也就只有心虚。
玄又心知自个儿记不住剑式还有另一面她总是下意识的以为手上的还是鸣鸿,会把手上的墨阳剑当刀来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