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摆出一副不愿理人的模样。

见此,弦锦唯有长叹一气,摸出两块梅子糕递过去,这回的玄又总算是愿意分了点神给她。

玄又三两下将口中的梅子糕嚼碎咽下,“你莫不是早就晓得四帝子将我等认出来了?”

闻言,弦锦挥袖替她散去周身的幻术,露出熟悉的衣袍后才道,“你不也是么?”

话音刚落,身侧就传来了悉悉索索声。

抬头一瞧,正是方才还在高台上的四帝子。

可他不比将才的肃穆威严,到了眼前,瞧得清了,却是一副孩童气的模样,眼中聚了泪光。

到底还是长大了些,晓得了不能轻易落泪,只包在眼中不肯落下。

见此,弦锦倒有些欣慰。

玄又亦是有些欣慰,盼着他日后莫要再问些劳什子治国的问题。

如今在边关,还是多问些行军治兵的罢。

将将及冠的凡人四皇子嗫嚅片刻,不确信的问:“师尊?”

在这密不透风的军营中,能悄无声息摸进来的。

不是有天大本事的江湖中人和那些个术士,便只有他的师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