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弦锦却依旧瞧不大清楚。
“别吹了。”
玄又强装一副镇定如常的模样,“你若是想摸我的耳,摸便是了,万万不可再吹了。”
奈何弦锦秉持着不耻下问,睁着一双求知若渴的眼问:“为何?”
玄又正对上她那双清亮的眸子,登时结结巴巴起来:“我、我等圆毛,不大喜欢…旁、旁人在耳朵边吹气,会痒。”
但听此言,弦锦本欲反扣住她摁住自己的手,手下使了劲,玄又的手却未动分毫,她也只得作罢。
弦锦往前凑了凑,同她贴着鼻尖,嗓音似乎是含了几分缱绻问:“我是旁人么?”
橙红的烛光映在弦锦脸侧,竟在她身上留了几分柔和。
正对上弦锦昳丽的面容,玄又本就不晓得自个儿应当说甚么,耳边又听她慢慢地问‘我是旁人么’,心下更是不晓得自个儿应当做甚么说甚么。
弦锦候了许久也未曾闻见应答声,只见着玄又定定望着自个儿,瞳孔微微放大。
二人就这般静默着对坐,只余烛泪滴落于烛台之上。
半晌,弦锦向后靠了靠,方欲将此事揭过去,却见玄又忽地笑起来,笑吟吟地问她:“青阳陛下所说的这个旁人,究竟是哪一类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