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作镇定的拍了拍温梦的肩膀:“鬼已经走了。” “我不信。” “是真的,我骗你干什么。” 温梦才不会上廖维鸣的当,这人一点谱都没有。 她只管抿着嘴摇头,一声不吭。 如果问十个人,也许十个人都会说,温梦的嘴长得好。唇形丰满,颜色是调色板上永不干涸的洋红。 叫人很想伸出手轻轻探一下,也只是探一下,去蘸取那一抹亮色。 而这时,叮咚。 门铃声响了。 温梦获救了。她把遮住眼睛的靠垫一扔,几乎是从沙发上弹起来的:“我去开门。” 廖维鸣修长的手指张开,又蜷起来。电视的光打在他脸上,忽明忽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