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想着要不要再劝温梦两句。结果一扭脸,就听见咕咚咕咚的声音温梦已经一个没忍住,已经抱起刚做好的奶茶,喝了半杯下肚。嘴边沾着奶盖沫子,成了一层白胡子。
廖维鸣顿时“噗”的笑了。
温梦不好意思起来,心虚到脸蛋都红扑扑的:“我不馋, 就是有点渴。”
嘴上很硬,就是睫毛簌簌的颤动了两下。
这是廖维鸣第一次观察到眨眼与撒谎之间的关系。
当然如果有科学家在场,一定会批驳说,这种生理联系实在太微弱。完全是玄学,甚至都比不上星座。
这点廖维鸣也认可。
因为今年过完正月,和平里那处老职工宿舍被卖掉了。温梦带着她的全部家当搬来了国贸,衣服一件件挂进崭新的衣橱里。
箱子空了,就露出被压在最底下的几个本子。有人曾经一遍又一遍的翻阅过它们,读到纸张的边角都折的弯了起来,写在纸面上的清隽字迹变得模糊不清。
廖维鸣路过时无意间看到了。
他弯腰随手捡了一本起来,读过几页之后,明白了这些笔记来自哪里:“这不是彦诺留下来的吗?这么多年你一直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