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些了。微臣施了药,皇上今晚定能安眠。”
管叔伯沉默了半晌,道:“张哲,皇上的病,可有药能根治?”
张哲想了想,道:“……回太傅,您也知道,皇上得的是心病,这病……恕臣多嘴,解铃还须系铃人。”
“你可真是与皇上一个德行。”管叔伯冷笑一声:“那姜家的孽种到底给你们下了什么蛊,偏就让你们对他这般念念不忘。”
张哲本就胆小,加之又有点害怕管叔伯,只好犹豫着说:“皇上与姜离本就有些过往……”
“这分明是孽缘!他以为自己还是北都世子么?他现在可是皇上!大虞的皇上!”管叔伯气地吹胡子瞪眼。
张哲哪敢再说,只能默默站在一旁,等管叔伯这通脾气发完。
“现下好了,再这样下去,皇上的身子迟早要被拖垮,可老臣当着皇上的面,说这不行,说那也不行。那张哲你说,现在到底要怎么办!”
张哲缩了缩脖子:“这……微臣……”
“你不是跟了皇上很久么?说!”管叔伯厉声质问。
张哲咽了咽口水,道:“太傅大人,微臣觉得,或许还是应该让……”
“让边子濯过来一趟吧?”赏伯南道。
雍京城内,赏伯南将一封手写的信放到元昭跟前,晃了晃道:“天雍的通关文书也放在这里面了,你们可以直接进天雍的地界……嗯?怎么又呆住了,他不想过来?不应该啊。”
元昭看了看那信笺,又警惕地盯向赏伯南:“你……你不是一直在阻挠我们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