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给他脸了!”李司司拍案而起,恨得牙齿直痒痒。
“我就不交,有本事来抢啊!”向诸将领表明自己的立场后,李司司立刻提笔写信,一份给马超,一份给彭城的严氏,两封信都是装可怜的。
给马超的信里写,“你我难兄难弟,同是天涯沦落人。”父不慈也就罢了,自?己好不容易奋斗出头了,还要来拖后腿,这叫什么个?事儿啊!
拿到信的马超甚至红了眼眶,悲从中来,“我就知他们要耍坏心眼子!可?是,我与阿司相识于微末,我们之间的情谊堪比金石,岂是他们能够离间的!”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马超掀翻桌案,琢磨着?要给长安城里的老古董找些麻烦,“这一季的粮食晚一个?月进城!”好好的日?子不过,非要找点事儿做!那?就大家都?甭想好!
身在彭城的严氏也收到了诉苦信:“此等毒计,要害我全家!”
严氏面?若寒冰,烧了书?信,厉声道,“来人!备马!”她要去小沛和吕布拼命谁都?不能阻止女儿的回归,便?是丈夫也不行。
小沛城墙上,士兵远望,忽见山林鸟惊,烟尘滚滚,立马戒备,大喊,“注意!敌袭!”一边弯弓搭箭备战,一边急派人进城回禀。
此时的吕布也收到了朝廷的诏书?,随诏书?一同来的还有新州牧的官印。
“恭喜温侯。”使者贺喜。
吕布喜滋滋接过印牌,笑?得合不拢嘴,“我便?是新州牧了!”竟有这等天上掉馅儿饼的好事!
正高兴着?,军情来报,“一队人马直奔而来,未辨多寡。”
“扫兴!”吕布气得牙痒痒,抄起方天画戟阔步而出,“让我去教?训教?训这瞎眼的小子!”
吕布赶至城墙,却见守将魏续一副欲言又止、面?色扭曲的模样。
“你这是作甚怪?!”吕布问。
魏续吞吞吐吐道,“是....是夫人....回来了....”
“哦?!”吕布紧拧的眉头一松,欢喜道,“夫人可?算回来了!”又怒道,“你们做什么吃的!竟把?夫人车架当做敌袭?!”
“还不快开城门,迎夫人归家!”吕布只觉喜事儿一件接着?一件,自?己终于否极泰来,要走好运了!
“就是....就是.....”魏续不好说,夫人看着?杀气腾腾,不像是回来与您和好的,倒像是要您的命的。
“磨磨蹭蹭的!”吕布不满,大喝道,“我去接夫人回来!”
城门大开,吕布挺马而出,看清情况的一瞬,顿时觉得,也难怪守城兵将搞错了他家夫人看起来就是要来攻打自?己的模样!
旦见,刀剑如林,旌旗招展,金沙滚滚,好一派肃杀之景。吕布眼神极好,一眼看到了领头那?个?高坐大马的就是自?家夫人!
她竟然还穿盔戴甲,腰间挎着?大刀!
这!这!
吕布忍不住抬头看天。嗯,朗朗乾坤,不是做梦。
那?!那?到底是怎么还是嘛!
严氏挺马出阵,望向自?家呆头鹅一般的夫君,冷声问,“长安来人了?”
“嗯。”吕布点头,还在状况之外。
“你要当新州牧?”严氏再问。
吕布咧嘴笑?道,“夫人是闻得喜讯回来祝贺某的么。”果然,男人还是要有权有势哈。
“吕奉先!”严氏厉声呵斥,“你的脸皮呢!焉与小子争利?!你的骨头是断了吗?你的方天画戟是锈了吗?要地盘,就自?己去打!白白占孩子的便?宜,非人哉!”
“对上不孝!”坑爹专业户。
“对下不慈!”抢孩子的成果。
“汝欲遗臭万年乎!”
严氏劈头盖脸一通训斥将吕布给骂愣住了,喃喃道,“这不是皇帝诏书?么,我....我....我是奉命行事。”
“你装什么傻?”严氏再骂,“杀丁原,是董卓诱惑你的。杀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