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非要找到人不可。

他们如今唯一能入手的地方,便是苏家了。

以苏涯对苏氏的了解,哪怕名字是假的,苏涯和苏家也必然有所关联。

苏大身在朝中,精明圆滑,他们不仅问不出什么,还很可能会被苏大察觉,反倒是没什么脑子的苏二还有点用。

若非如此,楼轻霜连苏大摆宴都未必到场,怎么会来苏二这种腌臜庸俗的所谓赏花宴?

周溢年也对这种地方敬谢不敏,可楼轻霜眼疾刚愈,还需小心,小楼大人要来,他这个被陛下钦点照看小楼大人的太医自然也得跟着来。

多亏那位曾经的苍世子、如今的太子殿下,无心插柳,搅黄了这场夜宴,让这场夜宴提前散了场,周溢年也不用和楼轻霜在这耗着时间。

鹊明楼已经人去楼空。

太监带走歌女的举动像是一道隐在人心的圣旨,让人看清了转瞬间的权势易替。

苏二连圣旨刚下的当天都奈何不了一个新太子看上的歌女,更遑论以后呢?

眨眼的功夫,除了苏承梁,本来还在犹豫的几人也走了个干干净净。

寂寥之中,楼轻霜踏着木梯而下,白衣下摆一晃一荡,腰间挂着两个挨在一起的锦袋香囊,随着他下楼的动作而不住碰撞着。

有条不紊的脚步声愈近,盛怒中的苏承梁听见动静,回头就想骂。